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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裡此時正關押著真正的柳兒。
任如意現在說不上是什麼情緒,她確乎是差一點就著了這女人的道。雖然一切也好像在情理之中,如果將柳兒當成一個普通的細作,這一切都是合理的。
偏偏任如意聽了那柳兒的遭遇竟然生生冒出來些同情來。
或許此刻更多的還是有些無奈吧,自己這些日子還是過得安逸了,平白的冒出了這些同情心……
剛好到院子裡,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小跑的腳步聲。
任如意停了步子轉過頭一看,一個夥計朝著她這塊兒小跑著,一直衝到了“柳兒”身邊,直接抓起了她一隻手臂。
此時的場景要在別人看來,定然是這“樂館”的小廝對著當家名角兒生了歹念,這才趁著無人之時來耍流氓來了。
“你這是……寧遠舟叫你來的?”
只見來人抓起任如意的手就直接伸手去探那脈象,嘴裡沒有應任如意的話,只安安靜靜地感知著任如意的脈搏。
這張臉之下,藏著的便是錢昭了。這邊事情成了,寧遠舟也只能馬不停蹄回六道堂同眾人商議下一步。
“行,我走了。”錢昭也不對任如意多說什麼。
只要確定這毒藥害不了任如意的性命,他便沒什麼好多說的了。
其實無論是任如意還是寧遠舟,身體一直都是虧損著的狀態。但錢昭也沒什麼辦法,寧遠舟不可能停下來,寧遠舟不停,任如意也只會跟他一起瘋。
所謂的歪鍋配歪灶,絕配,說的就是他們兩人了。
錢昭把完脈就走了,任如意也沒多說,徑直往那柴房走去。
柴草堆上的真“柳兒”,北磐的那良柳煙此時正是被餵了軟筋散,綁的結結實實丟在草堆上。
看見這張與自己一般無二的臉時,她先是驚詫,而後便是掛了笑意,那眼神裡滿是戲謔還有嘲笑。
任如意看看也是不住地冷笑,果然,真要是簡簡單單的貨色也斷不可能在這六道堂的眼皮子底下潛伏數年,還能拿到佈防圖。
“怎麼樣,那藥的滋味如何?為了男人搭上一條命,任左使,可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