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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良柳煙的視角,任如意明明是安國朱衣衛,同梧國六道堂可謂是隔著血仇,如今卻甘願來替六道堂做事。
柳兒是從煙花堆裡成長起來的,她怎麼會看不透,任如意臉上已經看不見冷麵殺手的影子了,只能看見她對男人動了情。
“談談吧,你的目的。”任如意開門見山。
“我的目的?我的目的自然是想活著!”
那柳兒的五官頃刻間變猙獰扭曲了起來,帶著些狂悖的語氣。
“你應當吃了那藥了吧,我同你說得細,你一定能將我扮演得極好。”
那良柳煙這後半句還有沒說的,那便是任如意一定能扮演她替她吃下那一粒毒藥。
以藥物控制手下密探並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所以她告知任如意,需要任如意幫她拿回當月解藥的時候,任如意並沒有懷疑太多。
不過她隱瞞的是,每個月,她們會得到解藥,但也必須新吃下一粒毒藥,如此迴圈往復。
任如意把那裝著解藥的瓶子放在手裡晃悠著,那良柳煙看著眼睛都亮了,但仍舊是擺著一副佔了主導權的架勢。
“藥你不想給我也沒關係,過幾日我毒發了,你也好好瞧瞧你下月該是什麼模樣。”
“所以,你刻意瞞我,想我為了完成任務必定會和你一樣吃下同樣的毒,想讓我為了活命而拼死保下你?”
“對啊,姐姐,你不是說我們是一樣的人嗎?那不吃下和我一樣的毒怎麼算是一樣呢?你說對吧,姐——姐——”
那良柳煙靠著草堆,卻是笑得狂妄,她覺得自己賭贏了,任如意當真是會為了自己男人來拼這個命。
“你可知,我本來是會給你一個痛快的。”任如意的聲音響起,手隨之鬆開,就在那良柳煙的驚呼中,那藥瓶就這樣砸在了地上,那渾圓的藥丸也滾在了地上。
任如意沒有給她一點希望,直接一腳碾碎了那藥丸。
眼看著那良柳煙的表情從凝固再到恐慌,最後是幾近癲狂。
“你……你可知……若沒了我,你也會死!”
先是威脅,瞧見任如意一點不為所動,趕忙轉了語氣,那嬌滴滴的“柳兒”便又演了起來。
“求你,不要,求求你……”
任如意一點兒沒往心裡去,踩著那藥丸的腳又碾了兩下,直到那粒藥丸被攆進了塵土裡,再也找不見蹤跡。
“你誆騙我時,難道沒有想過他日我也會毒發身亡。那我又怎會對你手下留情?”
手中一粒石子飛出,擊中了那良柳煙脖頸處穴位,任憑她再怎麼掙扎,都發不出一絲聲音了。
帶著那佈防圖的白衣男子已經在六道堂沿路佈防中摸黑出了城。不出意外,這一份“佈防圖”將會在不久的將來出現在北磐人手中,成為他們向梧國發起進攻的催化劑。
寧遠舟已然帶著訊息往皇宮裡去。楊盈和章崧等人一早便在大殿中待著了,一邊處理著事務,一邊等著寧遠舟的訊息。
然而,比寧遠舟這邊的訊息來得更快的則是——
“皇后娘娘駕到——”
楊盈同幾位大臣正議到新的農賦改制一事,章崧也是反駁楊盈習慣了,正在和杜大人展開一番辯駁,便被皇后的突然到訪給打斷了。
眾人起身見禮,章崧則是沒什麼好話可說,
“皇后娘娘,此處正在議政,娘娘來此怕有不便吧。”
蕭姸自然沒有管這章崧的話,“眾位大人,這宮中下鑰的時辰已到了,是否該儘快啟程離宮了?”
楊盈也是有些奇怪,還是回應著皇后,“皇嫂,孤與眾位大人用這殿議政,一向是……”
“一向如此便合規矩了嗎?外臣下鑰之時不離宮,需要提前請示陛下或者本宮,禮王此舉怕不是有僭越之嫌?”
“皇嫂,我……”楊盈一時沒搞明白,多日不見蕭姸,怎的今日來便是說這些的。
杜大人也是有些懵,但聽著皇后這話,就是有些趕人的意思在了,趕忙帶了個頭,
“既然沒提前呈報皇后娘娘,那我等便先行告退了。”
旁邊有些雲裡霧裡的戶部尚書還想說什麼,“那我等今日這政令還……”
“出了宮便娶我那兒,我們擬了條陳明日再上門拜訪禮王殿下……”
杜大人說到一半也是瞧見了章崧那翻了一半的白眼,趕緊補上半句,“還有章相。”
“不必找我,我府裡可沒地兒招呼你們。”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