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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雲天在辦公室裡等得很是心焦,距離吳欣悅她們該到的時間已經晚了快一個小時。
雖然他知道當地人辦事效率很低,但也不至於晚這麼久。
正想要打電話,專案部大門外傳來了皮卡車熟悉的喇叭聲。
徐雲天慌忙拄起柺杖,一瘸一拐地走出辦公室,既想馬上見到吳欣悅,卻又不知道如何面對她。
他坦白的那天,很希望吳欣悅能大罵他一頓,或是在影片裡直接跟他提出分手。
但吳欣悅只是很失望,發了場脾氣怒吼了幾句。
這讓他更為愧疚和不安。
吳欣悅看著徐雲天拄著柺杖的樣子,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她想起了倆人曾經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回憶和如今的尷尬局面交織在一起。
現在他瘦了,黑了,拄著的柺杖表明他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
明明是個負心漢。
可是都面對面了,自己怎麼還是一點都不反感他,甚至內心深處還在愛著他?
吳欣悅心裡罵著自己真是太賤了。
鳩婆和盼盼對視一眼,她們都明白吳欣悅和徐雲天之間的微妙關係。
盼盼清了清嗓子,主動上前打破了沉默:“徐雲天同學,好久不見啊。”
徐雲天勉強露出笑容:“盼盼,你們終於來了。路上出什麼事了嗎?怎麼這麼晚才到?”
盼盼簡單地把路上遇到警察勒索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略過了自己發動催眠眼麻暈黑警的事,改成了最後乖乖付錢,息事寧人。
“這裡就是這樣的,怪我忘了提前告訴你們。”
徐雲天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你給了他多少錢,說個數,我補給你吧。”
“不用了。” 盼盼擺了擺手,“這也不是你的錯,只是我們運氣不好罷了。”
徐雲天則一怔,“盼盼,你的手。。。?”
盼盼右手少了兩根半指頭,難道這也是我許願造成的嗎?
我的老天。
“我們進去說吧,三言兩語也講不清楚。”
盼盼拉著吳欣悅就走上前去。
“就是啊,難道你想讓我們在這外面站一整天吶?”
鳩婆不滿地搶白道。
“這位是?”徐雲天從未見過鳩婆,眼前這個清秀的妹妹頭女孩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跟自己一樣拄著柺杖,左腳奇怪地穿著一隻毛皮拖鞋,與右腳的匡威帆布鞋很是不搭。
“我是鳩婆啦,那天你跟吳欣悅見影片坦白時,我也在場。”
徐雲天更疑惑了,他那天雖然沒看到鳩婆,但當時卻聽到一個蒼老的女聲。
“鳩鳩你看你這麼調皮,明明是鳩婆孫女還冒充你奶奶。”
盼盼連忙替鳩婆找補,鳩婆也知趣的沒有再多說什麼。
三人在徐雲天的引領下進了他的辦公室,一路上引得很多人側目。
畢竟這是男多女少的工程專案部。
“可以啊,徐翻譯這小子,還挺有豔福的。”
“就是不知道他還行不行,據說是那裡被燙過的。”
“小聲點別說了,說多了人家給安工打個招呼,我們哥幾個又聽不懂,什麼時候捱揍了都不知道。”
幾個工長對徐雲天又羨又恨,雖然他們各個都早已成家,孩子上了小學或初中,但長期在外打工沒有女人滋潤,實在是憋得難受。
這個徐雲天,辦公室裡跟林曉曼獨處還不夠,現在又從哪裡找來這麼多妹子。
徐雲天帶著三人走進辦公室後,尷尬地關上了門,隔絕了外面那些竊竊私語。
“讓你們見笑了,專案上都是些粗豪漢子,人倒不壞,只是生活枯燥,愛八卦。”
徐雲天無奈地說道。
“咦,你辦公室還有其他人啊。”
鳩婆指著一個空出來的工位,上面的電腦還開著,屏保反覆切換,最後定格到一幅美女圖片。
“嗯,她是後勤,今天出去了,要晚上才回來。”
徐雲天沒有撒謊,只是選擇性地避開了一些事實:那是林曉曼的位子,這間辦公室平時只有他們兩人辦公。
“那我們就長話短說了,吳欣悅,你上前來啊,站那麼遠幹嘛。”
徐雲天很好奇,為什麼是這年紀最小的鳩鳩來把控全域性,不過他什麼都沒說。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吳欣悅身上,兩人對視了片刻,都不知道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