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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車歡快地行駛在公路上。
“想不到啊,剛出醫院就遇到這樣的煩心事。”
吳欣悅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仍然心有餘悸。
如果再晚上幾秒鐘,那警察帶著自己幾個人的護照騎車揚長而去,那麻煩可就大了。
我們能怎麼辦?總不能追上去把他的摩托別停吧?
“確實,我本來也不認為當地人會鋪紅毯夾道歡迎我們,但上來就勒索也太過分吧,說好的中安友誼呢?”
盼盼也不滿地吐槽道,像剛才那種黑警飛揚跋扈索要外水的樣子,簡直是給當地所有執法人員抹黑。
“你們還是太年輕,國家友誼歸國家友誼,不代表那個國家的國民就會對我們友好,”鳩婆煙癮犯了,點上一支茶花深吸一口繼續說道,“就比如說俄羅斯吧,天天官宣如何鐵如何好,可它居然是個連唐人街都沒有的國家,要知道,頭號大boss美國,也有唐人街啊。”
“再比如,我年輕的時候啊,中蘇友誼那叫一個鐵,後來呢?沒幾年,大毛子就威脅要打咱們,又是陳兵邊境又是珍寶島事件,甚至說要用原子彈,你說吧,唉。”
吳欣悅同意地點了點頭,她的目光透過車窗,凝視著外面的風景,“一碼歸一碼,每個地方都有好人和壞人,我們只能保持警惕,保護好自己。”
“尊重是自己爭取來的,不是別人給的。”鳩婆吐出一口菸圈,眼神很是銳利,“盼盼今天展示了自己的實力,那個警察以後應該不敢隨便找我們的麻煩了;順便一提,你怎麼不踹他兩下?要是我就會這麼幹。”
“你這話說得,當著人家當地人的面就去踹阿sir啊?”
盼盼指著前面正在開車的黑人司機,苦笑著說。
鳩婆笑了,她轉而說道:“好吧好吧,說說而已。與人鬥才是其樂無窮,我只是不想讓我們顯得好欺負的樣子。”
吳欣悅的目光依然停留在窗外的風景上,“鳩鳩,我們來做是為了解決問題,不是為了製造麻煩。對了盼盼,你的催眠眼能讓剛才的警察忘掉我們的事嗎?”
“我不知道。”
“啊?”
“就是不知道,之前我對秦教練用過,他第二天也沒提起自己身上發生過什麼事;對惱羞成怒的坤哥和他手下用過,但之後再也沒見過他們,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缺失那段記憶。”
“無所謂,能幫助我們解決當下問題就夠了。”
鳩婆一邊總結一邊朝窗外扔掉菸屁股,又點上了一支菸。
“倒是吳欣悅你得好好練練,不要關鍵時刻又排不上用場。”
吳欣悅被鳩婆說得臉紅了,“不好意思,我剛才覺得快使出來了,但沒明白為什麼最後什麼都沒發生,對了鳩婆,你是怎麼知道每種恩賜的名字的?”
“這就是我原始的能力--能轉移恩賜和發現恩賜的真名,其實更有用的是前者,後者比如盼盼自己取的【催眠眼】其實更好聽,你知道我之前‘看到’的名字是什麼嗎?”
“是什麼?”
盼盼和吳欣悅都被鳩婆的話勾起了好奇心,異口同聲問道。
“賭注是你們每人五美元,我也不想贏多,你們就一人猜一次吧,說出盼盼恩賜的真名我就給你們十美元,怎麼樣?”
鳩婆又打起了她的財迷算盤,倒是兩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那你把來這的機票費、護照費、簽證費、治療費都還我先。”
盼盼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說道。
“好好好,那你們就隨便猜吧,不要錢,還是一人只能猜一次。”
鳩婆沒好氣地吸了一口煙,又沒錢賺了。
“好吧,那我先來。”吳欣悅想了想,然後說,“我猜是【心靈之眼】。”
鳩婆搖搖頭,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不對,下一個。”
盼盼歪著頭想了想,她知道鳩婆的能力是真實的,所以這個真名一定與她的能力有關。“我猜是【幻視】。”她試探性地說道。
“哈哈,你以為你是x戰警啊,也不對。”鳩婆笑得更加得意了,“看來你們都不太瞭解盼盼的能力啊。”
“那你說是什麼?”盼盼有些不服氣。
鳩婆故作神秘地壓低了聲音,“其實,盼盼的恩賜真名是【麻眼】。”
“切。”
“好土哦。”
“是吧?我也覺得土,所以盼盼自己將之取名為催眠眼時,我覺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