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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的生命在瞬間被奪走,身體無力地倒在地上,鮮血迅速在地面蔓延開來,又凍住。
林曉曼站在他的屍體旁,淡藍色眼睛中沒有絲毫情感波動,彷彿她剛剛只是捏死了一隻微不足道的小蟲。
另一邊,鳩婆領著盼盼跟徐雲天往人少的地方逃去。
這裡是一塊待開發的荒地,長著不少野草和零星的腰果樹、芒果樹。
徐雲天感到自己肩膀上熱乎乎的,盼盼正氣喘吁吁,明顯慢了下來。
“盼盼,你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
徐雲天突然嚇得大叫了起來,盼盼一路上沒有說話,徐雲天這時才注意到,她右臉不知什麼時候被林曉曼手爪撓到,可怕的傷口從頭頂經過右眼,一直蔓延到腮幫。
不僅如此,盼盼後背上也是潮潮的,林曉曼瞎抓的時候居然也偶然命中了目標。
像是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傷勢,盼盼身子軟軟地倒了下去,徐雲天連忙一把扶住她。
盼盼傷勢遠比倆人預想的要嚴重,她右眼幾乎被徹底毀損,臉上傷口皮肉外翻,背部也受到了重創。
徐雲天心如刀割,他緊緊地抱著盼盼,感覺到她生命正在一點一點地流逝。
他手顫抖著,試圖按住盼盼的傷口,但鮮血仍然從她臉上和背上湧出,染紅了兩人的衣服。
鳩婆迅速扔掉了手中的柺杖,她用盡全身力氣,撕下自己衣服作為繃帶,緊緊綁在盼盼傷口上。
“趕緊打吳欣悅電話,讓她趕過來,還有,千萬不要接近你們那鬼辦公室!”
徐雲天顫抖著手,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他的手指幾乎無法準確按下吳欣悅的號碼。
還好,第三次時,他終於做到了。
“喂,雲天嗎?怎麼了?”
徐雲天迅速解釋了情況,“欣悅,林曉曼找回了記憶,還再次許願了,她攻擊了盼盼和我,盼盼傷得很重,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吳欣悅聲音立刻變得緊張起來。“你們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徐雲天告訴了吳欣悅他們的位置,並強調了林曉曼的危險。“她可能還在我辦公室裡,你千萬不要靠近那裡,我們在專案部外的野地裡。”
結束通話電話後,鳩婆和徐雲天盡力為盼盼止血,但盼盼的呼吸越來越微弱。
徐雲天感到既恐懼又絕望,他不斷地對盼盼說話,試圖讓她保持清醒。
“盼盼,堅持住,吳欣悅馬上就來了,她會幫我們的。”徐雲天聲音中帶著哭腔,他眼淚開始滴落到盼盼蒼白臉上。
盼盼微微睜開僅剩的左眼,她聲音幾乎聽不見。“雲天,好冷。。。我好痛。。。”
徐雲天緊緊握住盼盼的手,開始說起以前高中生活時兩人的點點滴滴。
此時,整個專案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林曉曼早已走出了她的後勤辦公室,開始無差別恣意虐殺遇到的任何國人或者當地人。
不分膚色,也不論高低貴賤。
死亡在這一刻實現了真正的人人平等。
大多數人都是一臉驚訝著就被她用冰晶手套直接割斷了喉嚨,鮮血噴得到處都是,瞬間染紅了地面。
她淡藍色眼眸中沒有絲毫憐憫,只有無盡的冷漠和殘忍。
殺人魔女入侵的訊息迅速傳遍了整個專案部,人們驚恐萬分,四處逃散,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安保公司的人聞訊立即趕來,大部分人立馬被從遠處飛射而來的冰凌穿成了肉串。
少部分人用傳承自安哥拉內戰中老得掉牙的蘇制武器向林曉曼開火。
然而,這些武器在林曉曼面前顯得微不足道。
她能以一種幾乎超自然的速度和敏捷躲避著子彈,如果不想躲避的時候,就隨手製造出一層冰晶屏障,欣賞防護效果。
最終,這些安保人員被林曉曼花式虐殺。
一些勇敢的工人也按籍貫組織起來,他們拿起了手邊的工具:螺紋鋼、釘錘、短斧,準備“教訓這個發瘋的小娘皮”。
但在她那超乎尋常的力量和速度面前,他們的努力顯得微不足道。
身首分離已經是口味最輕的死法。
專案部的混亂和恐慌達到了頂點,人們尖叫著,哭泣著,試圖逃離這個變成了屠宰場的地方。
一些幸運的人找到了藏身之處,而其他人則在絕望中等待著命運裁決。
在這片混亂中,徐雲天、鳩婆把盼盼藏在了一塊荒地的草叢中,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