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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波,我們沒有必要讓其他人捲入這件事。”徐雲天低聲說道,“我會向鳩鳩和盼盼解釋的,是我自己削蘋果時不小心摔倒了,你抽屜裡應該還有一個蘋果,可以當做道具。”
外面兩人的到來,讓徐雲天膽氣頓生。
既然自己答應配合她演戲,總不至於再走極端了吧?
林曉曼還是焦慮不堪,眼下不只是鳩鳩和盼盼上門的問題,如果專案部的人發現林曉曼拿刀捅人,捅的還是眼下跟杜總密切合作的公司---建功集團派來的特派員徐雲天,那事情就真鬧大了。
不論徐雲天再怎麼為她辯護,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可最後,誰會替自己兜底呢?
沒有人。
她只是杜總的過氣小三罷了。
明明,明明想靠自己闖出一條路的。
現在卻一切都搞砸了。
真不甘心呢。
本已走到門邊的林曉曼僵住了身子,她遲疑了一下,停住了腳步。
門外還在敲門,但林曉曼只是躲在門的一側,並沒有繼續開門的動作。
反而是握緊了手中的水果刀。
徐雲天不能再等了,他大喊起來。
門外鳩婆也早就感覺不對,大早上才上班就緊閉辦公室房門,顯然不符合勞動紀律。
她扔了一些粉末在門把手上,門鎖嗒的一聲就開了。
盼盼會意地推門衝進去,沒有半點猶豫。
“小心門後!”
徐雲天大喊著,林曉曼已經對闖進來的盼盼猛紮下了刀。
盼盼反應迅速,她幾乎是本能地側身一閃,水果刀擦著她衣袖刺空。
鳩婆見狀,立刻也跳著衝進來,試圖制服林曉曼。
林曉曼拿出過去在夜店兼職應付各路酒醉客人騷擾的功夫,迎上去就是一腳,正中鳩婆小腹,直把身體輕盈的鳩婆連人帶柺杖踢得飛出門外。
盼盼和徐雲天都被林曉曼突然的爆發力驚住了。
林曉曼抓住機會,一刀刺向盼盼。
她速度簡直快得不像天天坐辦公室的職員。
盼盼深知小刀的厲害,徒手奪刀那是迫不得已,但她也不能轉身逃跑,只會把破綻留給林曉曼。
她飛起一腳,在刀鋒刺過來之前,已經踢中了林曉曼的手臂。
“哐當!”
沾血的水果刀掉在了地上。
盼盼立刻將刀踢得遠遠的,站穩後,準備再次上前,但徐雲天大聲喊住了她。
“盼盼,先別動。”
徐雲天不忍林曉曼就這麼走上邪路,“林曉曼,停手!你這樣做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太遲了。”
林曉曼捂著手臂,低下了頭。
此時,無人居住的徐雲天寢室裡,裝在抽屜裡的小黑石發出一陣震動。
接著,它開始分崩離析,變為渣土。
林曉曼感到她夢到過的力量正在進入她的身體和靈魂。
等她再次抬起頭時,那一雙桃花眼已經失去了瞳孔。
取而代之的是,淡藍色的虛無。
徐雲天呆呆地看著林曉曼,房間裡的溫度正在急速下降。
跑!
雲天,快跑!
盼盼大喊著向徐雲天跑去,徐雲天倒是想跑,但他左下肢被林曉曼一番折磨,傷得很嚴重,連獨自起身都做不到。
“別慌,小小鳥,嚐嚐這個!”
林曉曼佝僂著身子,一下朝盼盼撲過來,盼盼早有準備,她突然加速,讓林曉曼撲了個空。
本應該是這樣的。
可盼盼驚覺側腹一陣抽痛,她低頭一看,自己左腹部被撓開了大道口子。
林曉曼滿意地把玩著覆蓋雙手的冰晶手套,舔了一口盼盼留在上面的血。
她剛許了一個願望。
在林曉曼26歲的人生中,她許下過無數願望。
絕大多數願望都落空了。
爸爸依然在打她,直到她離開了家;成績依然只夠讀衛校,媽媽還是嫌棄她是女兒身,最後知道她被包養後還咒罵她,說不如當初生個叉燒。
雖然,她每個月都大筆大筆錢往家寄。
雖然,在遭到惡劣對待後她儘量讓自己表現得樂觀向上,抄寫佛經,去寺廟上香,陪閨蜜逛街看電影,養狗養貓,哪個都沒落下。
但即便如此,林曉曼的內心,並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