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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嚴肅。
好吧,我的中間管理層先生,如果你堅持的話。
我差點忘記了最初的問題,趕緊問他“村子裡每家每戶門口的那些工藝品呢?渡邊說歷史悠久來著。”我差點忘記了,趕緊問他。
“噢,那些啊,是我隨便畫畫然後叫五郎製作的。你知道大地藝術節嗎?(注2)”他又變得輕鬆起來,我有些搞不懂這個人。
我點頭道:“我知道,在新瀉。”
,!
“我想d村是不是也能發展成那樣,所以就拋磚引玉,也許會有藝術家被我的作品吸引也說不定。”物部一時間竟然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耳尖微微泛紅。
“真是嶄新的想法啊。”我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應,只能乾巴巴地說道。
啊,我差點忘記了一個關鍵問題,既然他如此好說話,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物部先生,您說的人魚出沒的神棄之地不會是夕見島吧。”
物部一愣,隨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伍德先生,那個島嶼在戰時的地震中就沉沒了啊,那可是我出生之前好久的事情。”
“所以……”
物部神主並未多加思索,緩緩說道:“夕見島……那是我們不願提及的過去。那個島嶼曾經是我們的一部分,島上的居民與我們共享著同樣的海洋和信仰。但後來,他們開始崇拜……某種異端神靈。最終,他們引來了天罰,島嶼沉入海底,所有的居民也隨之消失。”
我心中一陣激動,這不正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嗎?雖然這個故事聽起來像是翻版的所多瑪與蛾摩拉,但作為噱頭卻足夠吸引人。我暗自思忖,理查德當年追尋的,恐怕就是這樣的傳說吧。
物部忽然語氣又陡然尖銳:“伍德先生,這就是你們這些人想要的故事吧。”他用一種近乎諷刺的腔調說道,當地口音開始變重,“你們總是這樣,期待古怪習俗的家族、渴望扭曲的倫理、追求血腥的信仰,沉迷於獵奇的故事。”
他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他沒說錯,我來此的初衷就是如此,只是我也不能就此認輸。
沉默了片刻,我很快調整了情緒,決定用一種更加輕鬆的態度來回應:“唉,看來我們這些外來者的確讓人失望啊。可惜的是,我還沒找到那些'血腥的信仰'——不然倒是能為我的論文添上幾分異域色彩。”
物部神主的眼睛微微眯起,但很快恢復了冷靜。他似乎沒料到我會如此坦率地順著他的嘲諷開玩笑。
“好吧,這也不能全怪你們。說實話,連我自己都抱有這樣的期待,希望這些神秘色彩能吸引遊客和新居民。畢竟,厭倦了大城市喧囂的年輕人,或許會對這種充滿傳說的鄉村產生興趣吧。”他頓了頓,“不過,伍德先生,夕見島上確實有過蛭子的信仰——這是連先代神主都記載過的。”
我笑道:“神主大人,我記得上次來訪時,您曾告訴我附近並沒有蛭子的信仰。”
物部微微頷首,語氣沉穩:“上次你問的是附近,我所說的自然是指d村及其周邊的區域。而夕見島,早在戰時的地震中就已經沉沒,它的歷史與我們村莊的信仰無關,所以我並沒有撒謊,”
“據說,蛭子並非通常意義上的神明。它是一種被詛咒的存在,殘缺、不完全,就像你在傳說中聽到的那樣——沒有骨頭,也沒有五官。夕見島的居民一度崇拜蛭子,妄圖獲得某種庇護,但這樣的信仰往往只會招致災禍。”
他停頓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詞,繼續說道:“至於你提到的人魚……他們是蛭子的使者,帶著海洋的黑暗與詛咒。夕見島的居民相信,只有透過向人魚供奉,他們才能安撫蛭子的憤怒,換取平靜的海洋和豐收的漁獲。”
“人魚是蛭子的使者?”我重複著,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理查德手稿中的那張詭異的手繪圖。
“人魚的傳說遍佈日本各地,但如我之前所說,夕見島的版本最為陰暗。那些生物是怪異、醜陋的存在,它們的出現預示著死亡和災難。島民深信,只有透過特殊的儀式和供奉,才能讓這些使者帶來安寧,否則就會引發天罰。”
“這就是夕見島沉沒的原因嗎?”我追問。
物部輕笑了一聲,神情似乎有些嘲弄:“誰知道呢?夕見島和蛭子的信仰在那場大地震中一同消失了,島嶼早已沉入海底,所有的秘密也隨之湮沒。”
“神主大人。”我學著渡邊和雨宮對物部的稱呼,恭敬地問:“這些都是有記載的,都是真的吧。”
“當然,我說過,神職人員從不說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