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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們包括校長在內,聽完之後,心裡又是震驚又是遺憾,都不禁感嘆,能創造出這樣神奇的數學速算口訣的,那得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好教師呀!
校長呢,心裡到現在都還特別不甘心,又繼續勸我說:“小同學,你看這樣行不行呀?你就帶我去見一見這位先生唄,就我一個人去,我就是想面對面地向他請教一些關於授課的問題呀。你和那位先生好好說一說,我們絕對會給他保密身份和住址的,哪怕就是隔著門說幾句話都行呀,你就幫幫忙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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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校長的話,心裡暗暗叫苦,心想:我倒是想給你們引薦呀,可關鍵是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呀,這可讓我上哪兒找去呀,真是太讓人頭疼了。
我一臉無奈地說道:“校長爺爺,您也別再說了,我特別能理解你們求賢若渴的心情,可是先生他真的是對世俗都看破了呀。那幾年的遭遇讓他把人性都看透了,他受的傷害實在是太重了,所以除了我,他不想見任何人,就連我爸,他都不見呢,我是真的沒辦法呀。”
校長又好奇地問:“那他靠什麼生活呀?”
我解釋道:“先生不但教我知識,還傳授給我們家做生意的辦法呢,我們家靠著這些辦法賺到錢,就可以養活先生了呀。先生他看淡了一切,生活過得特別樸實,對生活也沒什麼別的訴求,一日三餐能填飽肚子就行,別的啥條件都沒有。他呀,要不是心裡還放不下一些事兒,估計早就出家了呢。先生還反覆叮囑我,說他身體有缺陷,不想面對任何人,並且多次讓我保證,絕對不能把他的資訊告訴第三個人,不然的話,他就會永遠消失在我眼前了,我可不敢違揹他的話呀。”
說到這兒,屋裡的所有老師都不禁黯然神傷,那臉上的表情滿是傷痛和難過,大家心裡都清楚,這都是那個動盪年代帶來的災禍呀,是一種藏在心底、無法言說的悲哀呀。
我看著周圍老師們那傷感的表情,心裡也是特別無奈,實在沒辦法了,只能繼續這麼忽悠著他們,好讓他們徹底死心,不然的話,我可上哪兒給他們變出一個先生來呀。
我只好繼續說道:“各位老師,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我還得接著去上課呢。”
就這樣,這件事兒在老師們的一聲聲嘆息與滿心的惋惜之中,算是暫時過去了。
日子過得挺快的,轉眼間就到了週六這天。早上,我正在家裡安安靜靜地寫作業呢,老爸推門走了進來,說道:“兒子,你那位劉阿姨到廠裡了,說是要找你談什麼合作的事兒呢。”
我一聽,心裡暗喜,心想:哼,你終於來了呀。然後趕忙收拾了一下,拿上一些提前準備好的資料,就跟著老爸往廠裡走去了。
在路上,老爸又跟我說了一個訊息:“兒子,警察已經把老楊給抓起來了,咱們那四件銅器也都追回來了呢。聽警察說呀,正趕上全國嚴打,估計他這輩子都出不來了,鬧不好呀,還得把命都搭進去呢,畢竟他這事兒涉及到文物了呀。”
我聽了,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活該!讓他佔便宜沒夠,這就是他自找的呀。”
老爸卻有點猶豫,小聲說道:“咱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呀?”
我一聽,著急地說:“爸,他是不是撬鎖進車間偷東西了呀?這是不是事實嘛!”
老爸點點頭,說:“可是人家就只拿了兩個銅酒杯啊。”
我皺著眉頭,認真地說:“爸,你別管他偷了什麼,關鍵是他偷了,這就是犯法的事兒呀,對吧?再說了,咱們不賣給他,他就去偷,這人品也太差勁了呀。就算這次不在這事兒上出事,以後也肯定會在別的事兒上栽跟頭的,這是早晚的事兒呀。”
老爸還是有點糾結,又說道:“我是說,那兩件東西明明是我之前給過他的呀,可是……”
我趕忙打斷老爸的話,說:“好了,爸,你要是不說,誰能知道那是你給的呀?你還替他著想呢,可這老楊拿著你的東西回家,指不定怎麼在心裡笑話你傻呢,說你是個傻冒呢。”
老爸一聽,氣得瞪圓了眼睛,抬手佯裝要打我,說道:“你這臭小子,又罵我,你是不是皮癢了呀,找揍呢!”
我趕緊往後躲了躲,笑著說:“不敢不敢,爸,我錯了,您消消氣兒呀。”
老爸哼了一聲,接著說:“警察還讓專家鑑定了一下那幾件東西呢,你猜專家怎麼說的?”
我好奇地問:“怎麼說的呀?”
老爸一臉惋惜地說:“專家說呀,那個銅碗和銅鏡都是清中期的,價值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