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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燕尾服穿在他身,一頂斑馬紋的高帽戴他頭頂。一隻粉紅色的蜘蛛趴在肩膀,一雙綠色漩渦般的眸子鑲在眼眶。
這就是上次把我賣了500皮斯托的傢伙啊!!!
赫穆嫌棄地遠離威斯緹託,對方正用漩渦一樣的眼睛饒有趣味地掃視他。
“喲,這張小臉夠漂亮,怎麼,叫赫穆了是吧?這次你想要賣多少?一千皮斯托怎麼樣?二八分成,你二,我八。市場不景氣,你又歲數大了……”
赫穆驚訝到眼睛都要瞪出來:“怎麼是你,我以為——”
威斯緹託也很嫌棄他:“你以為你是林緋啊,我老大沒空理你,有我不錯啦。”
“你走吧。”
“潛行者”大人蠻自來熟地把蜘蛛放在赫穆肩膀。然後在自己那身標誌性的亮藍燕尾服外邊罩上一層白色紗罩袍:
“那可不行,看看你現在誰來都能踢上一腳的粗淺戰鬥經驗,等黑白兩道你的門徒都能保護你的時候,我才能走——幫我拿一下柔薩。”
赫穆被迫與這隻毒蜘蛛共處,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看著它:“那你能不能,儘量不要在我眼前晃悠。”
“怎麼跟保鏢說話呢,小心我一會划水。”
“一會?”
潛行者聳聳肩,不屑地說:
“很難講啦,誰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戰鬥?你以為兩次灌禮完事,就真能通天啦,你那是僥倖過關。殺過人嗎?創造過新的咒語嗎?為了保命跟人拼過嗎?沒有的話,就拿好柔薩,讓它幫忙——我可不希望你拖後腿。作為顛覆教的吉祥物,要有自知之明。”
柔薩不愧是主人的好幫手,它對自己艱鉅的使命瞭然於心,立刻舉起右邊第一根腳爪點一點,表示已經聽懂,絕對不會讓這個只在紙上談過兵的吉祥物受傷。
赫穆生怕那爪子劃到自己脖子上,趕緊僵硬地也跟著點頭。威斯緹託接著不失嘲諷地瞥他一眼:
“比如我,透過的是衣冠教團安排的第二次灌禮,是基於白神的儀式變種。這些神學儀式的生效與否並不在於嚴苛的形式,而在於你能在特定的深刻層次上與神溝通。但無論在灌禮中表現如何,根據你對神諭的理解,創造屬於自己的戰鬥手段才是重要的。”
赫穆還是很怕這蜘蛛,歪著脖子不願意被它觸碰到,哪有心思聽蜘蛛的主人講話?但潛行者接下來的言論精準擊中他的痛點:
“有沒有聽我說啊你——放心,柔薩不傻,比你聰明多了。它學會假死騙人的時候,你還沒考上法學院呢。”
幾乎是同時,“聰明”的柔薩也給自己變了一個顏色——它現在是熒光綠色。好像一隻超大號的螢火蟲。
“可是,別人還是會認出你吧,畢竟這些偽裝都很拙劣。”
潛行者的眼睛眨呀眨,好像根本沒想到他會問這麼優(幼)質(稚)的問題
“別人?人都是喜歡做無罪推論的。他們看到一個人,只要他沒穿亮藍色衣服,就可以。他們看到一個穿著亮藍色衣服的人,只要他沒帶蜘蛛,就萬事大吉。他們還看到一隻蜘蛛,只要它不是粉紅的,管它是什麼顏色呢。”
“你為什麼非要穿著這身藍色燕尾服?”
“商業機密,少打聽。”
安德烈說過,降伏十三邪教的任務太過明顯,以至於赫穆最多收拾掉五個就會被人知道是所謂的重走“贖罪之路”的人。因此赫穆還需要隨時準備假死。並且,他還要隨時應對靈主留下的其他粘土備選者,以防他們來搶奪塑元。
萬一人家說:你不想讓已經搶走黑神神格的靈主復活,我想啊,我還想試試能不能從靈主手裡搶走黑神神位呢。黑神輪流做,明年到我家!
赫穆希望其他的粘土備選者不要這樣想,但是,他也知道,生活就是這樣可恨,事實總與預期相反。他必須打起精神,警惕其他人,
“我們要一直走嗎?能騎馬不?”威斯緹託打斷了赫穆的思緒。
“唉,不能,以太一路步行向西出發,遇人救人,遇魔除魔。最終,他看見了一個懸在他頭頂的城市,那就是埃羅希城。我們必須跟他一樣——”
威斯緹託趕緊止住他的話頭:“別我們,就你自己,我等過些日子肯定要離開的。這什麼破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