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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報道首都城內及周邊資訊,雖然針砭時弊時語氣尖銳刺耳,但一般很少撒謊。赫穆不信別的報紙,至少可以相信它。
那穿的像是威斯緹託的男人似乎生怕這小孩要行刺他守著的“以太”,用手臂稍微攔著不讓報童靠近。威斯緹託本人則一點做保鏢的自覺也沒有,還湊到報童跟前,用久旱逢甘霖的語氣說:“快,給我來一張,你這有沒有最近一週的《空穴捉風》?哎,沒有一週的,有最近三天的也行,就便宜點給我吧。”
穩重的“以太”和他的隨從稍微露出不屑。赫穆也覺得有點難堪。《空穴捉風》是個最叫紳士小姐們不恥的小報。就跟它的名字一樣,主編喜歡胡說八道些八字沒一撇的事情。越是為人敬重的先生女士,便越容易為它所編篡抹黑。靠著這種手段發家,它在報道界的名聲可想而知。若呂薇椏參加聚會,在滿是佳餚的宴會桌上連它的名字也不能提,否則必定會被貴婦們嘲笑和孤立。
當然,普通人看一看也沒什麼,許多嘴上敬而遠之的君子都在背地裡看熱鬧。誰看到《教皇背後的齷齪:安德烈不得不提的風流往事》這種標題,會忍得住不翻來一探究竟呢?威斯緹託滿眼放光,迫不及待拿過來缺口瓷盤,用赫穆賣藝的“血汗錢”——一個散特付完款。然後,好像他才想起來有旁人在場,不好意思的點頭微笑,把那一打報紙仔細卷著,塞進衣兜裡。
威斯緹託衣兜比較淺,露出一截標題。好像有個“以太”的單詞呢……赫穆發誓自己不是故意看到的。這報紙還敢說以太的壞話?他嚥下口唾沫,憂心地想。
灰頭髮且手臂纏繃帶的男人打圓場說:“啊呀,就我聽說的……聽說的,《空穴捉風》小報的中縫很有幾個好看的笑話,先生你喜歡看這些也正常。咳,我們找個咖啡館,邊用餐邊聊。”赫穆肚子早餓的慌張,恨不得把能結賬的冤大頭立刻拽走,於是小雞啄米般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