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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穴還大相徑庭。果然,叫崁莉的女伴無動於衷,而赫穆捂著嘴忍俊不禁。
威斯緹託還沒來,赫穆就繞著劇院外圍轉轉,聽著笑話,順便欣賞千年建築無聲的雍容,他能感受到每一塊描畫圖案的溫熱磚石的呼吸。正在這時,劇院供演員進出的側門向外開啟,一個青年和另一個更年輕的女孩子說著什麼走出來。女孩有些少白頭,銀絲與烏髮交織在一起,銀色純澈,黑色光亮。她生的豔麗,唇不點而朱,眉不畫而黛,有白髮也不顯老氣。
她的耳後彆著一個磨砂面的細長深紫色髮卡,髮卡下面還有一排閃光的亮片穗,這女孩詫異地跟男青年說“啊?他怎麼這時候吃壞肚子了!”
男人也很因那個吃壞肚子的傢伙感到焦急:“我也不想啊伊達,剛才我已經叫了巫醫,給他從旅舍抬到了看診所,好像是誤食了有致瀉作用的毒蘑菇,要用蠑螈的糞便泡水給他催吐洗胃呢,這小子眼花繚亂腿腳發軟,屁股噴的控制不住……”
伊達薄唇咧開:“天!我好不容易才跟劇院申請到這個演出機會,不遠千里趕來怎麼能臨時退場?哎,這樣,你現在就從路邊找一個,還算周正的就行。哎呀,觀眾最多還有半個小時就會進場,不能讓他們掃興而回——只要不出大亂子,忘兩句詞也沒什麼……”
隱約還能聽見她說什麼“示例場次”,什麼“看本子不看演員”的,似乎是在給憂心的男人打雞湯。
赫穆很驚訝,雖然早就聽說這個劇院喜歡邀請新人劇團來表演特殊創意,但沒想到連這麼不專業的都敢湊熱鬧。不僅演員出現臨時事故,還能在已經出岔子的情況下,滿大街隨便拉個人就上。
現在大約不到九點,銀杏樹蔫頭打盹,蟬鳴聲在耳朵邊迴盪。身負重任的男人四周掃一掃,無可奈何地說:“咱們不演了吧,伊達,我的好妹妹,你看路上哪有周正的呀,咱這沒來的是男主角,是帥的迷倒能生命女神的愛慾之神,他不是群演啊。”
“可是……我們努力了這麼久……”
伊達很難過,赫穆就在靠近側門牆拐角處,雖然看不到她的正臉,也能聽的見她隱隱的哭腔。
注:原型是《哨遍·高祖還鄉》,它是元曲作家睢景臣的套曲作品。透過一個熟悉劉邦底細的鄉民的口吻,把劉邦“威加海內兮歸故鄉”之舉寫成一場滑稽可笑的鬧劇,以嬉笑怒罵無一不絕的語言剝開劉邦微賤時期的醜惡行徑,揭露劉邦的無賴出身,剝下封建帝王的神聖面具,還其欺壓百姓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