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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
這桶泔水的氣味很是“美妙”。
赫穆覺得,自己再餓也還沒有餓到那個份上,他不打算吃。然而,威斯緹託突然坐起身,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把那桶流食當成洪水猛獸一般,呼地掀翻。枯菜葉、爛茄子、泔水、倒的遍地都是。這屋子本來就小,這下是真的沒法下腳了。
“唉!”隊友不給力,赫穆想嘆氣。為了查清楚這裡的情況,他們自己羊入虎口,現在基本瞭解清楚了,卻有另一個問題:怎麼巧妙地逃走呢。
他稍微踮腳,摸摸房頂牆體的材質,看看窗洞的窗框。窗框肯定是後來安上去的,是四段脆質木條用釘子釘住相連。打窗框釘的人很粗心,接頭點都沒有對齊。這個小窗洞不是一個標準大小的窗子,照理說,建造房子時不會刻意改成這樣。
赫穆從窗框外緣向外試探,牆面很粗糙。嗯?這一小片與其他部位的牆體並不相同。他輕輕用指甲刮一下窗洞邊緣這塊牆壁,一片鬆散的牆皮掉下來,這裡是後砌上去的,材質遠不如最開始的牆體。這是一片用沙土粘合的土塊。
不錯,他想到辦法了。他把那瓶橙色條紋的強效除草劑擰開,一股令人精神颯爽的、極具刺激性的化學臭味散發在空氣裡。
正在迷迷糊糊與地面對吻的威斯緹託幾乎在瞬間醒來。他擦擦嘴角沾上的泔水,暴躁地說:“我咳咳……你他喵的做什麼?咱買的這瓶是沒有稀釋過的,我沒被幻覺害死,差點被你給燻死了。”
赫穆把那除草劑倒在窗框周圍,化學藥劑與沙土牆皮互相反應,嘶嘶啦啦的聲響很悅耳,但是味道越發難聞。威斯緹託在乾嘔,他邊痴迷地撫摸地面,邊不住地向外嘔吐酸液。這一幕真夠獵奇的。赫穆忍著燒手和灼眼的痛苦,他像個狒狒,用爪子不住撓牆,牆壁慢慢融化。
它不太厚,有三分之一已經被刮下來。
但就在這時,剛才那位精明的深紅色衣服混蛋重新走進這處牢房,它可能是聞到了奇怪氣味。
赫穆急中生智,直接解開褲紙,向著牆角噓噓。這種味道一出來,很好的遮掩住除草劑的臭味,畢竟,兩種混合在一起,很難清楚地分辨。但是,那深紅袍子的人還在疑惑。赫穆直接蹲下,好像要來個大的。他一邊蹲,一邊衝著深紅人傻笑。
深紅人重重呸一聲,轉身離開。
這傢伙剛走,威哥就站起身,衝著赫穆腦袋給他一拳:
“你小子想到好辦法沒有?再特喵汙染空氣,就給我永遠閉嘴!我就不信了,外邊這群小嘍囉還能擋的住我。”
“哎呀,哥,你沒事了?”赫穆興奮地說。
“沒大事,沒有也讓你氣的有事了。咱們並未中毒太深——”威斯緹託揉揉眼睛:“我眼前的彩色很混亂,只是大概能知道你在哪裡、能聽見你在講話。有時候……又是另一番景象,霧濛濛的不太清楚。我剛才把那桶泔水看成一杯毒藥。才趕快掀翻它的。等下一次再過來人,咱們要不直接噶掉對方,再拿鑰匙出去?”
赫穆眼珠轉轉:“要不你跟我一起摳牆?”
但是他的獄友撅著嘴,老神在在地說:“一平米一百皮斯托。”
“還是算了,您老繼續看著地面發呆吧。”
注:橙紋除草劑原型:在我們的世界,除草劑真正揚名四海的事件不是在農業上,是1961年到1971年的越南戰爭。兩軍交戰時,越南遊擊隊利用山區林地掩護,給美軍造成嚴重困擾,為此,孟山都專門為美軍提供大量橙劑——一種枯葉劑,因為包裝多有橙色條紋因而稱作橙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