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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一下臺,矛頭自然轉到顛覆教會的其他人,所以再世以太才受的重傷。不過,為什麼《空穴捉風》會表揚安德烈?這事跟他有關係?”
對面咳兩聲,莊重地說:“沒關係,但卻有。‘愛之聖戰’得罪的人不少。老弟,你也明白,教會的政策不是小孩過家家,今天有明天廢。安德烈總不能剛當教皇就全面否定前任,那把幾十年前選潘尼當教皇的教眾當成什麼了。明擺著說,是你們也蠢才選的這個蠢人?”
講了一大長串話,他也有些疲憊,喝下幾口金盞花水,讚歎地說:“安德烈有點腦筋,知道轉移矛盾,也知道出現宗教爭端時必須區分無辜者和壞蛋。這一個月裡,他先逐步縮減‘愛之聖戰’法的推行,然後跟極值教會道歉。接著利用彼得皇帝壽辰將近的機會,提出要設定暉弧烹嬰案受害者紀念日。”
旁邊有個年老的女乘客也聽見這番高論,忍不住用疙疙瘩瘩的破鑼嗓子插嘴道:
“信極值的暉弧?那是好多年前的事吧,彼得老兒今年六十了。我記得是他五十大壽,是在六月二十號暉弧獻上的全嬰宴。皇帝慶生,卻祭死人,他不嫌晦氣嗎?”
報紙老哥一拍大腿:“那可不,皇室事務總理大臣跟安德烈扯皮,說不許設立。安德烈左請右請,竟然把這事辦成了!雖然推後兩天,改在六月二十二號,是十年前宣判暉弧罪行那天,但也是一樁功德,對吧。”
人是善變的動物,前幾天還在痛罵安德烈“情婦眾多,作風不潔”的人們紛紛轉性,誇起他的好處來。等這番言論聊的火候差不多接近尾聲,報紙老哥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赫穆身上。
“對了,奧蘭治,這位穿藍裙子的……是你姐妹還是什麼人的,她是睡著了嗎?怎麼一直閉著眼睛,也不說話?我看剛才她還站在平板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