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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濃煙瀰漫,尤其大中午,太陽直射進窯洞,濃煙籠罩著不出去。
“啊嚏!啊嚏……媽媽呀,我一陣一陣疼的厲害,腰感覺快要折了,胳膊都揉酸了,唉吆!唉吆喂……嗚嗚……媽媽呀,我不想活了,嗚嗚……”貓吖被嗆的鼻涕眼淚直流,用袖子在臉上抹著,剛才幹疼不掉淚,燒起的火刺激了淚點,她索性放聲大哭了起來。
“存生,你個豬頭昏,我是上輩子欠了你多少,要這樣子害我?你個豬,你個豬頭昏!唉吆!媽呀喂”貓吖疼的在炕上翻來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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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生站在炕沿邊只顧著點頭作揖,等貓吖翻過去的時候,趕緊給搓著後腰。
唉吆……唉吆,嘶聲裂肺的聲音,伴著窯洞的回聲盪漾著。存柱媳婦也過來幫忙,和王家奶奶一起,進進出出的忙活。
“媽,我想拉屎了,肚子漲。”
王家奶奶支開存生,和貓吖嫂子一起幫著脫下褲子,孩子黑黑的腦殼已經露出來了。
“頭都出來了,使勁,再使勁,再使勁,稍微喘口氣,再加把勁,把你吃奶的勁使出來……”,
存生焦急的在窯洞門口踱來踱去,一會兒撓頭搓耳,一會兒抱頭蹲在牆角。裡面嗷嚎的哭聲、掙扎聲和喊叫聲混合在一起。
天色烏矇矇黑了下來,一輪半圓的月亮掛在樹枝頭,哇哇的哭聲傳來,存生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他趕緊往裡喊,“媽,男娃還是女娃?”
“女娃娃,頭一胎,兒子女子都好,趕緊把土抬進來”。王家奶奶包裹好孩子,用土和草灰墊在貓吖的屁股下面。
“這土和灰是好東西,止血消毒,你把娃靠牆放好,一會兒給衝一杯紅糖水”。王家奶奶囑咐著存柱媳婦。
“這娃眼睛黑溜溜的,嘴巴轉過來轉過去在找吃的,看著餓了”,存柱媳婦把孩子放在一邊。
“我看看,吆!真的麼!機靈的很,天氣暖和了,燕唧唧飛回來搭窩做巢,我看這娃就叫個燕燕。”王家奶奶順口說道。
“嗯嗯,媽起的這個名字順口,就叫個燕燕,跟咱們家的燕唧唧一起來的。”貓吖側過頭看著孩子,聲音微弱的說。
:()白家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