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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重複著姜正陽對虎大彪的評價，語氣中充滿了質疑。“羅大律，你今天聽完案情，”姜午微微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也會認可這個評價？”他的聲音微微提高，似乎在質問羅襄。在他心中，虎大彪犯下的罪行簡直令人髮指，與這些美好的形容詞簡直天差地別。
你要是堅持這個評價的話，那我只能說正直、高尚這幾個詞都得變味兒了。姜午在心裡暗自想著，臉上的表情愈發凝重。
“姜正陽姜大人修煉《清心秘典》，”羅襄微微挺直身子，神色變得莊重起來，“聽聞他識人望氣之術造詣極高。”羅襄微微閉上眼睛，彷彿在回憶著關於姜正陽的種種傳聞。“他對旁人的評價也極其精準，”羅襄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敬佩，“世人無不歎服他的秘術。”羅襄微微搖頭，對姜正陽的能力讚歎不已。“這也是他能進入前太子府，擔任教授的原因之一。”
這倒是真的，姜午在心裡默默贊同。他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不然就以姜正陽真丹境的實力，又不是頂級世家出身，在那個看重實力與出身的世界裡，哪裡進得了前太子府？姜午深知，想要進入前太子府這樣的地方，沒有過人之處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他的判斷不是完全準確。姜午微微嘆了口氣，腦海中浮現出一段往事。譬如姜午，1879年姜午六歲時，他的評價是：“此子天資極高，且有宿慧，加之天道眷顧，福緣深厚，未來必成大器。”姜午微微苦笑，想起當年姜正陽說這番話時的情景。那時候的他，對未來充滿了憧憬，以為自己真的會如姜正陽所說，成為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也不知他說的是哪個大器，如果說身懷長物的話，那姜午也對得起這個評價。姜午微微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心中感慨萬千。這些年來，他歷經無數艱難險阻，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和天賦，在修行之路上不斷前行，也算是有了一些成就。但這真的是姜正陽所說的“大器”嗎？姜午心中充滿了疑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