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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羅大律你的打算是？” 姜午滿臉狐疑地看著羅襄，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他微微歪著頭，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猜測，“我們先假設，假設虎大彪真的正直高尚，又脫離了低階趣味，你是打算讓他羞愧自殺？” 姜午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又隱隱透露出對羅襄想法的質疑。在他看來，虎大彪犯下的罪行如此惡劣，怎麼可能因為所謂的正直高尚就自我了斷。
“不錯，羅某打算說服虎大彪，讓他投案自首。” 羅襄一臉篤定地說道，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他微微挺直脊背，彷彿已經看到了虎大彪主動認罪的場景。
“？？？” 姜午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羅襄，彷彿面前站著一個瘋子。“你是真發癲了，虎大彪可是肉食性妖獸，信不信他變化真身一口把你吞了。” 姜午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他真的很想伸手摸摸羅襄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燙得能煎雞蛋了，怎麼會想出如此荒誕的主意。
“姜大人，你能否申請調查，把虎大彪帶到調查局的審訊室。” 羅襄並未理會姜午的質疑，而是繼續認真地說道，“只要他能來，羅某就有辦法說服他。” 羅襄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緊緊地盯著姜午，彷彿在等待著他的答覆。
“呵呵，你有辦法直接去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去調查局的禁靈審訊室？” 姜午冷笑一聲，心中愈發覺得羅襄的想法荒謬至極。“怎麼，真怕他吃了你？” 姜午忍不住調侃道。
“羅大律，我們不能隨便申請調查，如果沒有任何調查結果，至少是重大警告。” 姜午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說道。其實在他心裡，申請調查沒結果本身倒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雖然有這方面規定，但實際執行的時候，要如何準確判斷呢？更別說調查局這種單位，大家平日裡相處都和和氣氣的，所謂的重大警告、通報批評，在實際情況中，似乎都不太可能發生。只是他和羅襄非親非故，實在沒有理由幫他擔這個責任。再說了，如果這種申請得來如此輕易的話，以後還不知會招來多少麻煩。
“姜調查員，你放心，羅某有至少九成，不，十成的把握。” 羅襄語氣堅定地說道，試圖讓姜午安心。“就算是萬一，萬一不成，也完全不影響你的進展。” 羅襄微微向前傾身，眼神中滿是誠懇。
見姜午依舊不為所動，羅襄心中頓時瞭然，看來這位年紀輕輕的調查員，江湖經驗卻頗為豐富啊，可不是那麼容易被說服的。“你看這樣，將來你親友如有案件，我們大厚律所五折收費，不，免費一次。” 羅襄咬了咬牙，丟擲了一個極具吸引力的條件。“如何？” 羅襄滿懷期待地看著姜午，希望這個條件能打動他。
“免費一次可以，但指定是你。” 姜午心中暗自思忖，大厚律所裡就羅襄一個能真正解決問題的，可不能讓他們派個實習生來糊弄自己。
“好，一言為定。” 羅襄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姜調查員何時申請調查？” 羅襄迫不及待地問道。
“等著吧，我們調查局案子雖然少，但調查申請是洛陽市御妖司審批的。” 姜午無奈地聳了聳肩，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好，那羅某就等姜調查員訊息。” 羅襄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沒想到，調查局的申請調查流程並不複雜，姜午回去後簡單地打了個條子，申請就直接透過了。羅襄得知訊息後，興奮不已，第二天下午便可以來審訊虎大彪。
這次審訊不涉及案情更新，所以姜午並未陪同，而是讓羅襄和虎大彪獨處一室。他站在審訊室外，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不知道羅襄到底能不能成功說服虎大彪。
“姜調查員，幸不辱命。” 羅襄一臉興奮地從審訊室走出來，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虎大彪已經答應投案自首了。” 羅襄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大聲說道。“麻煩你通知禁靈大獄的工作人員過來。”
“what？” 姜午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羅襄。“你到底和他說了什麼？” 姜午急切地問道，心中充滿了好奇。“羅大律，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姜午再次追問，“沒別的意思，姜某就是想開開眼界。” 姜午的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他實在想不通，羅襄到底用了什麼神奇的方法。
姜午此時就像一個充滿疑惑的孩子，小小的腦袋裡裝滿了大大的疑惑，難不成虎大彪真的如羅襄所期望的那樣，內心深處還保留著正直高尚的一面？
“姜調查員，這可是我的獨門秘笈，你確定要聽？” 羅襄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