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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朔月清醒時,陳展正在屋外磨刀。

眼前是一片霧濛濛的白,朦朦朧朧看不真切,李朔月緩了好一會兒,眼前的白芒才漸漸散去,看清了屋頂的木頭脊樑,他張了張口,發現自己發不出一點聲音。

耳邊響起了獸類“呼哧呼哧”的喘息,李朔月瑟縮了一下,緊接著,一顆碩大的狼腦袋便出現在他面前,灰狼正吐舌頭喘氣。

夢裡曾被無數惡狼撕扯、啃咬,好不容易清醒,又遇見狼,李朔月胸口瘋狂跳動,差點被嚇暈過去。

陳展正坐在屋外石凳上磨柴刀,對屋內情況一無所知。

天氣太熱,追雲趴在屋內躲懶,見躺在炕上的兩腳獸醒了,它扯了個懶腰,突地騰空,一躍而上。

狼崽子記仇,上回這人踹了它一腳,它總記著咬回來,因此故意咬住李朔月胸前的被褥,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咆哮,撕扯起來。

李朔月渾身劇烈顫抖,後背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兩腳獸眼淚汪汪,狼崽子計謀得逞,立馬昂起腦袋,大聲嚎叫,興奮地伸出狼舌頭舔小哥兒的臉,尾巴歡快地甩出了殘影。

李朔月渾身僵硬,動彈不得,被灰狼舔了一臉涎水。

陳展聽見屋裡的動靜,起身推開窗看,發現無法無天的狼崽子已經上了炕,他揚聲呵斥:“追雲,下去!”

“嗷嗚嗷嗚。”灰狼幽怨地嚎了兩聲,夾著尾巴灰溜溜跳下炕。

可它聰明,後爪站立,前爪搭在炕沿,繼續舔李朔月的面,它只覺得這人的臉舔起來滑溜溜,和自己的毛不一樣。

“去,自己出去玩。”

追雲走後,陳展端了半碗水進屋,當他看到滿臉口水的李朔月後,罕見地沉默了半晌,最終無奈地從兜裡掏帕子,給人擦了臉。

陳展,是陳展!

此時此刻,李朔月的激動無法用語言表述,他身體沒勁動不了,便只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盯著陳展,彷彿看到了價值連城的寶貝。

“喝水。”陳展言簡意賅。

嗓子如刀割般疼痛,李朔月靠著陳展的臂彎,只能小口小口喝。

剛醒來的人實在太虛弱,只是喝一碗水就出了一腦門的汗,不過好歹是醒了,沒白費他的銀子。陳展收回視線,沒搭理李朔月急切的目光,拿起碗自顧自出門磨刀。

別走、別走啊,李朔月在心中焦急吶喊,別不理我,和我說說話好嗎?

陳展不搭理他。

遇見心上人的歡愉很快轉化為落寞,李朔月滿眼失望,眼淚又滑了下來,他心裡想了許多,漸漸體力不支,又昏睡了過去。

陳展坐在屋外磨刀,刀鋒劃過石塊發出“噌噌”聲,腦海裡浮現出方才李朔月可憐巴巴的樣子,可憐兮兮的,活像一隻被遺棄的狗崽子。

又做出這種“只有你才能救我”的模樣,還以為他是當年那個愣頭青嗎?

陳展冷笑出聲,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下賤妓子,只會耍這種手段。

*

李朔月都捱過很多打,受過很多疼,可都沒有像這次這般嚴重。

他躺在炕上,整個身體只剩下脖子和腦袋能動,手和腿都疼得厲害,動一下就是鑽心地疼。

身體沒有力氣,嘴巴說不出來話,他連喊一聲“陳展”都做不到,只能眼巴巴看著陳展忙進忙出。

陳展雖然不搭理他,可會親自給他餵飯喂水塗抹膏藥,李朔月有些許心安,陳展是個漢子,照顧人難免毛手毛腳,可成了家的漢子也不見得會照顧人。

陳展已經算是好的了。

他記得自己與陳展行完房後被村裡人發現,那時候李朔月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不知道如今是個情況,他又昏迷了幾日……

這幾日腦子亂糟糟,李朔月只記得自己與陳展行完房,然後被村裡人發現,其餘旁的事他都記不清了,不知如今是個什麼情況……

李朔月只清醒了半刻鐘,腦袋就開始發疼,被針扎似的疼無處不在,他腦袋亂成一團漿糊,沒力氣思考任何事,只能閉著眼歇息。

一整天在清醒與昏睡之間反覆重複,李朔月睡得不踏實,怕一覺醒來陳展會消失。

陳展不知道李朔月心裡那些彎彎繞繞,病懨懨的人連句話都說不了,他滿肚子的疑問都問不出口。

這幾日他反覆回想二十日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李朔月的行為出奇怪異,與前世完全不同。並且他從七月多開始,便有意無意接近自己,不知道揣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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