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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時期上海的hK區是日本僑民的聚集地,閘北區就是貧苦人的地角了。所謂下只角。上海的老百姓自己就把自己分為了三六九等。正如在青島以前的一個說法,除了市南臺東以外都是老巴子,鄉下人的意思。
可見任何時代虛榮都是社會發展的一個催化劑或者鏡子。為了出人頭地,為了望子成龍,人們在虛妄的追求著什麼,其實連自己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的生活只存在於比較當中。
當一個作家抨擊階級的時候,獲獎以後的軌跡無不在體現階級。文學來自於生活,但是文學並不高於生活。這是餘華的觀點。文學存在的意義,不是顯得自己有多高。而是告訴人們生活並不那麼美好或者悲慘。生活只是存在於自身的文明裡,無法超脫,隨波逐流。偶爾超脫者就是領袖。這也是中華文明的淵源。
醉蝦是上海餐館的一道美食,用紅色的腐乳和黃酒浸泡著,端了上來。蝦子是長江口兩混水的蝦子為上品,偶爾的跳動在盤子裡,漸漸地毫無聲息,反正我是不吃的。上海的朋友喜歡。
NEw AGE是新世紀音樂,如果你聽過雅尼、喜多郎、神秘園就知道這是一樣的東西。2000年在上海遇到中國的新世紀音樂家黃薈,拿著還沒有出版的新唱片dImo,我們在上海歌舞團的一個影音室裡面沉浸式的聽著《彩雲之南》。後來在青島做了一個笛子的新世紀音樂,伴奏就是REmIx的底子,加上創作的笛子曲《靑之海》。彩雲之南當然是雲南。據說於氏就是從雲南遷徙到了山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