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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魚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甚至忘記了那兩把特意為撻拔旖和公羊婧定製的武器。
顧宜之和吳涇非常擔心,一路緊跟著她。
"老大!"
竇宴亭攔住他們倆說:"讓她一個人靜靜吧!"
顧宜之無奈地嘆了口氣,抱著兩個盒子去找撻拔旖和公羊婧。
而竇宴亭則迅速修書一封,派人送往京都。
而此時,秦遠風和江烈已經回到了嶺嶼關。
站在城樓上的郎求明焦急地等待著他們的歸來。
當他看到秦遠風身上的傷口時,心中一緊,手中的八卦盤險些掉落。
“遠風,你怎麼會受傷?”郎求明關切地問道,眼中滿是憂慮。
江烈心急如火,立刻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講給了郎求明聽。
他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他們如何與敵人戰鬥,以及秦遠風如何與動手的場景以及是如何舌燦如花的討伐荊魚的。
郎求明聽得入神,心中對秦遠風的敬佩之情愈發深厚。
郎求明仔細地檢視了一下秦遠風身上的傷口,然後拿出一些草藥和繃帶,熟練地將它們敷在傷口處,並緊緊地包紮起來。
做完這一切後,他輕輕地嘆了口氣,似乎有些無奈。
“原來是望麒隊。”郎求明捋著自己的鬍鬚,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彷彿能透過時間看到過去的景象。
他輕聲說道:“據說望麒一出,風雲俱暗,血流成河啊!”
這句話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到一股寒意湧上心頭。
江烈聽到這裡,立刻冷哼一聲,不屑地說:“什麼啊!要我看都是些蠅營狗苟之輩!他們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輕蔑。
郎求明卻打斷了江烈的話語,他認真地看著江烈,緩緩說道:“望麒隊並非等閒之輩。一年前,匈奴被收服,但各部落的首領並不願意服從。於是,望麒隊一個個找上門去,據說當時整個草原都被鮮血染紅,如同血海一般。”
江烈的鼻子輕輕哼了一聲,表示不相信郎求明所說的事情。
秦遠風卻接過了話題,他回憶起剛才兩人激戰時的場景,感慨地說道:“陌刀的確是威力無窮!難以想象,當兩軍對峙時,陌刀隊突然衝鋒而來,那將會是怎樣一番血流成災的景象……”
郎求明聽了秦遠風的話,微微點頭表示認同。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彷彿心中有一團無法解開的愁緒。
他憂心忡忡地說:“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主公恐怕就難以救出來了……”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氣氛變得異常沉重。
江烈煩躁地扒拉著自己的頭髮,心中的怒火不斷升騰,他憤怒地吼道:“那到底該怎麼辦啊!!”
郎求明焦慮地搓著手,一把又一把地捋著自己的小鬍子,眉頭緊皺,語氣焦急地問道:“那荊將軍還說了什麼?”
秦遠風緩緩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彷彿用盡全身力氣才艱難地說出兩個字:“歸降……”
這兩個字彷彿重若千斤,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郎求明撥弄八卦盤的手一下頓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夏承帝若是明君,有何不可呢?”
郎求明透過窗外遠遠的望向嘉銘城,他倒真想看看那位女將軍。
“阿兄!我聽說你受傷了?!”秦符玉步伐匆匆,很是著急,說話間還喘著粗氣。
看著自己小妹著急的樣子,秦遠風笑著安慰:“皮肉傷,不礙事的。”
“到底是誰?竟能傷的了你?”秦符玉一臉義憤填膺,似是要和傷了自家阿兄的人拼命。
還是江烈嘴巴快:“還不是那位荊魚荊將軍!”
豈料秦符玉立馬轉變了態度,眼冒星光:“是那位匈奴的單于?她竟這般厲害?!”
江烈啞言,姑娘你的關注點是不是不太對?
“我去會會她!”秦符玉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秦遠風和郎求明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擔憂。
“小妹,莫要衝動……”秦遠風開口勸道。
但秦符玉心意已決,她拿起桌上的雙短槍,便朝著門外走去。
“我倒要去領教領教這位荊將軍的厲害!”
“小妹——”
幾人竟是攔不住她,只好也騎馬追出去。
“符玉——”
秦符玉來到嘉銘城下,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