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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兩人即將惺惺相惜,顧宜之連忙上前打斷:“老大,這兩人抓回去嘛?”
荊魚轉頭去看竇宴亭:“竇公子以為如何?”
竇宴亭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阿舟也未曾說這荊將軍這般勇猛無比啊?他來不來又怎樣呢,絲毫沒有用武之地。
“放回去吧!”
這話如驚天霹靂使得在場的人皆是一震。
尤其是秦遠風和江烈。
而荊魚則是淺笑晏晏:“英雄所見略同。”
江烈沒甚腦子,想不通其中關竅,可秦遠風的確是能轉過彎的。
“你們有何陰謀?”秦遠風神色一凜。
荊魚挑眉看他,眉眼彎彎:“哼!我能有什麼陰謀呢?”
是啊,小魚兒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秦遠風明顯是不信。
他盯著荊魚,試圖從她的表情和語氣中找到一些線索。
然而,荊魚的笑容依舊燦爛,讓人難以捉摸她的真實意圖。
江烈在一旁撓了撓頭,一臉困惑地看著他們兩個。他不明白為什麼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但他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荊魚輕輕地笑了一聲,打破了沉默:“你們別這麼緊張嘛,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她眨了眨眼,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秦遠風皺起眉頭,仍然對荊魚的話持懷疑態度。但他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決定暫時保持警惕。
荊魚見秦遠風不再追問,心中鬆了一口氣。
“你們走吧!”
秦遠風眉眼緊蹙,緊緊盯著荊魚,想要看出什麼。
可江烈卻是冷哼一聲,拉著秦遠風朝著包圍圈外走去:“走吧!”
秦遠風睫毛輕顫,眼裡閃過一絲暗芒,走兩步後回頭盯著荊魚的反應,不料荊魚一臉坦然,竟真的沒有阻撓的意思。
秦遠風任由江烈拉著出,心裡很是不安。
他還是轉頭了:“荊將軍到底想做些什麼呢?”
荊魚不去看他,只是笑著:“秦將軍也不想多生戰亂吧。”
“我瞧著秦將軍,是個為生民立命的人,那麼此時的戰爭,秦將軍看在眼裡,不會心痛嗎?”
“陛下給我的指令是剿滅你們。”
“但我想做的很簡單……只要你們歸降即可。”
秦遠風拂開江烈拉著自己的手,往回走了幾步。
“傳聞中的荊將軍,匈奴的單于……不過如此。”
荊魚轉身看他,卻被突如其來的尖刃抵上喉嚨。
荊魚喉嚨動了動:“秦將軍這是何意?”
“荊將軍,在東州的這幾日,我想你的眼睛應該能看到東州的百姓過的是怎麼樣的生活?”
“與京都相比呢?與現在的匈奴相比呢?”
“幽州是大夏與高句麗的主要戰場,東州百姓也深受其亂。”
“常年的征戰與苛捐雜稅讓他們生不如死。”
“有誰生來願意做土匪呢?誰不曾心懷大義?想要有所作為?”
“可為何我們被逼至此?荊將軍有沒有想過?”
荊魚聞言神色一怔,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解。
她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這條街上的百姓,仔細觀察著他們的面容和身體狀況。這些百姓看起來十分瘦弱,深秋時節,寒風凜冽,他們卻衣著單薄,難以抵禦寒冷的侵襲。
接著,她又將目光轉向街上的鐵鋪。在幷州和京都這樣的地方,這種鋪子極為少見。然而,在東州,卻是三步一店,隨處可見。這讓她不禁心生疑問,為何如此呢?
她明白了,是因為常年征戰不斷,武器已經成為了人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因此,對於武器的需求量大,自然而然地促進了鐵鋪生意的繁榮,也就有了足夠的資金供應。
這時,秦遠風的視線再次轉向顧宜之,他輕聲問道:“這位小將軍,你已經探查了數日,想必也見過天穹寨裡的人了吧。”
顧宜之突然被點名,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點了點頭。
秦遠風繼續追問:“那你可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顧宜之沉默片刻,努力回憶著自己的所見所聞,然後低聲回答道:“我覺得那裡的百姓安居樂業,衣食無憂。”
荊魚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就連竇宴亭也未曾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