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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跑,我就跑!”
眼見著小丫鬟沒追上來,徐大虎叉著腰高高叫了一句,臉上寫滿了欠揍。
“你!”
小丫鬟氣極了,一邊默默將掃帚放回攤子上,一邊皺著眉頭看向年輕女子,“姑娘,姑娘,那個徐大虎怎麼還是不死心呀?”
“不用管他,小桃。”
年輕女子從從容容地撫了撫衣襬,輕笑一聲看向先知,“小書生,你有靈根?”
“靈根?”
幻境之中,先知也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他思索片刻,只故作懵懂反問了回去。
年輕女子又捏著帕子掩著唇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溫聲道:“原來你竟是什麼都不懂。”
“算了,小書生,再來為我畫張像吧。”
她再次伸展開四肢,臉上揚起嫵媚動人的笑容,坦坦蕩蕩地看著先知。
隨著她的動作,細長的金色流蘇也晃動起來,輕輕擦過腮邊。
先知和先前一樣,鋪紙,研磨,落筆,動作行雲流水,不過兩盞茶的功夫就畫好了。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小丫鬟小桃扔下糖葫蘆飛撲過來,一把搶過先知手上的畫,搖頭晃腦地研究了好一陣。
“走啦,小桃。”
年輕女子半點兒都不對畫紙上的自己感到好奇,已經邁開步子,妖妖嬈嬈地走了,只留下一個動人的背影。
隨著她聲音落下,一錠銀子穩穩當當地砸到先知面前的桌面上。
“小書生,你要是有事,就來紅袖樓找我們家姑娘。”
小桃叮囑了一聲,連忙卷好畫紙,邁開步子跟上自家姑娘。
只有先知站在原地,低頭看著桌上的那一錠銀子,心中思緒紛紛。
……
夜裡,先知一邊將飯菜端上桌,一邊用餘光打量著不斷咳嗽的陳秀才。
陳秀才像是沒感受到身上炙熱的目光,只低著頭一個勁地扒飯,一句話都不說。
先知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張嘴輕聲問道:“爹,你知道…你知道紅袖樓麼?”
“紅袖樓?”
陳秀才吃了一驚,臉上那兩道粗粗的眉毛高高挑起,捏著筷子咳嗽個不停,“咳咳咳,你說紅袖樓?”
“咳咳咳,咳咳咳,你小子,你問紅袖樓做什麼?”
先知連忙去端水來給陳秀才喝下,在昏暗的燭火裡,他的面容模模糊糊的。
“我,我就是聽人說起了,不知道是個什麼地方,所以,所以就想問問。”
陳秀才懸著的那顆心放下了一半,他擰著眉頭組織了老半天語言,才幽幽嘆了一口氣,說道:“紅袖樓,咳咳咳,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咳咳,不是你們年輕人該去的。”
“為什麼呀?”
“為什麼?”
徐夫人修得細細的眉毛高高挑起,她那雙大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一揮帕子冷哼道:“沒有為什麼!”
“哪兒有那麼多為什麼!”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嚇了寧昭一跳。
楚鈺往前邁了一步,擋在寧昭身前,抬起眸子定定地盯著徐夫人,朗聲道:“聽說夫人手裡有靈丹,吃了就可以生出靈根,不知是真是假。”
靈丹?不知是真是假?
徐夫人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回答道:“懷生啊,別人不知是真是假我還能理解,可是你呀…”
“你可是親自體驗過靈丹功效的人,怎麼能懷疑它的真實性呢?”
框裡哐當幾聲,是扎著兩個沖天辮的玄襄興沖沖地跑了進來。
他悄悄對寧昭使了個眼色,一把攀上徐夫人的腿,手腳並用往她膝上湊。
徐夫人面色緩和了些,還是冷聲道:“答應給柳家的靈丹我已經讓人給柳夫人送過去了,你們這些小輩到底是要做什麼?”
“成日裡堵著城主府大門,實在是煩人!”
“娘——”
“你兇懷玉姐姐做什麼呀?”
玄襄從茶几上撈了一塊桂圓蓮子糕,一邊細細地吃著,一邊揮了揮小拳頭表達自己的不滿。
徐夫人嘴角抽了抽,心道自己這語氣還叫兇?
“玄兒!”
“孃親這是在和你懷生哥哥說話呢,哪兒有兇懷玉姐姐?”
她拍了拍衣袖上的糕點碎屑,又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面前寧昭等人,冷聲道:“你們要是沒事就快些回家去吧,一個個的沒正經事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