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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千跟著把佩劍收好,順帶拍了拍身上的鞋印子,拍的時候,他還小聲嘀咕:“得虧今早起床穿得厚,不疼。”
有了幫手,宋昭闌變得愈發怯弱。
她躲到上官玦的身後,雙手緊緊拉著他的衣袖,說話的聲音顫顫巍巍:“殿下,我……我不知說錯了什麼,還是做錯了什麼,惹得六皇子殿下不高興了,他……他便……”
宋昭闌停了片刻,繼續說道:“他便一再咄咄相逼,我……只要六皇子殿下能消氣,願意放過我的孃親與姐姐,昭闌自願給六皇子殿下當牛做馬,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哪怕是即刻去見爹爹……”
上官玦捂住宋昭闌的嘴巴,不讓她接著往下說,他為宋昭闌輕輕擦拭眼淚:“不是昭闌的錯,別哭了,瞧瞧,這眼睛都哭紅了。”
宋昭闌抬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彆扭地說:“殿下別看,昭闌現在的模樣,不好看。”
“你的手怎麼了?”上官玦拉住宋昭闌的手,想要解開帕子看看。
但被宋昭闌給拒絕了,她說:“殿下,我的手已經不疼了。”
上官玦心疼地揉著宋昭闌的手指:“等我回宮,我去向母妃討要幾罐去疤的藥膏。”
被無視的二人,準備悄摸摸地離開。
正當他們眼看著就快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宋昭闌的侍女不知從何處跑了出來。
冬嫣慌里慌張地跑進院子,她看看宋昭闌,嘴巴抿緊,像是有什麼話要講。
宋昭闌推開上官玦的手,說:“殿下,我去洗洗臉。”
上官玦點點頭:“去吧,讓冬嫣也給你的傷口抹點藥。”
笑著送宋昭闌離開,轉頭,上官玦朝上官庭喝道:“站住!”
上官庭轉過身:“十二殿下有何貴幹?”
“你……”上官玦才張嘴,就被上官庭打斷。
“哦,沒事啊。”上官庭笑了一下,“那我告辭了。”
“站住。”
“站住!”
“上官庭,我叫你站住!!”
上官玦氣得跺腳:“豈有此理!真的豈有此理!”
原地來回踏步,上官玦邊走邊唸叨:“放肆,太放肆了!”
他指著上官庭離開的方向,好一頓數落:“你上官庭真以為自己還是那手握兵權,高高在上的六皇子殿下嗎?!你怎麼還敢拿這種態度對我,怎麼敢!我可是十二皇子!”
“我是十二皇子唉!!!”
“嘔……嘔……嘔——”
強裝不下去的上官玦,捂住口鼻,腳尖踢著腳後跟,急急忙忙地逃離了這個裝滿惡臭氣味的小院。
雖說他往來宋府,近日聞了多次這神秘湯藥的神秘味道,但上官玦始終沒能像宋昭闌一樣習以為常。
看著無人的床榻,宋昭闌反手打了冬嫣一巴掌:“廢物!”
“人呢!!”她又抽了冬嫣兩巴掌,“你耳朵聾了?我問你,我讓你看著的人去哪了!”
冬嫣跪下,自己掌摑自己:“奴婢該死,奴婢沒有看好大小姐,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宋昭闌聽著心煩,抬腳將她踹倒:“還不滾出去找!”
“是,小姐。”冬嫣低眉順眼地答道。
她耷拉著腦袋,等出了門,轉了彎,冬嫣又把腰背重新挺直。
宋昭闌彎腰撿起地上帶血的碎片,她將其攥進手心:“姐姐,我一定會找到你。”
回到家的上官庭,家裡空無一人。
尋著吵鬧的動靜,上官庭推開房門。
房門一開啟,裡面的人齊齊回頭。
尚千好奇地探進去半個頭,待瞧見屋內床榻上的人,他驚呼:“調虎離山!”
“殿下,我們被算計了!”
亂說話的後果就是,尚千得到了一個充滿愛意的‘摸摸頭’。
後一步回來的尚萬,扯著還在冒眼淚花的尚千:“他沒上過幾年學堂,是個睜眼瞎,我帶他回去好好唸書。”
尚千半情半願地跟著尚萬離開:“我不是睜眼瞎,我念過書,我識字!”
很快,和尚千同病相憐的人又來了。
剛出門玩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被匆忙叫回的賀蘭翾,抱手並咬牙切齒地盯著床榻上半死不活的人:“哇,好驚喜啊。”
蘇京墨卸下身上大大小小的物件,拍拍賀蘭翾的肩:“洗洗手,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