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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對於格利澤人來說實在是沒有哪怕一點的威懾作用,因為格利澤人實在是太過於短命了。
“又或著,”研究室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一樣敲在思格德的內心裡,“無數代的格利澤人可以被視作一個人。”
活著,如同短暫的清醒;死亡,如同短暫的休眠。這是格利澤人一句古老的格言。
還是那樣一個曾經看起來如此悲哀的例子,一個礦工在第三天揮下了第一次鎬子,七天後的又一個第三天,他的孩子同樣揮下了第一次的鎬子。
現在看來,也許那是同一個人揮下的兩次鎬子了。死亡,此刻看來荒謬得就像是這個工人工作勞累時用頭巾擦汗的時間一樣短暫。
就像複合體的所有人類都永遠處在某種“活著”的狀態。
“對於我們而言,”研究室的聲音狡黠而驕傲,“我們永遠非生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