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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被燒燬的四輛盾車,一堆在後邊休息的後金軍戰士匆忙上前,胡圖加覺得有些意外,但是也沒覺得如何,就直接讓人去抓些百姓繼續加工生產盾車,打算再放上去幾個盾車死死壓住這些明軍,直到把這營寨拔除。
“主子。”福林泰帶著被打傷的博羅奇回來了,身後跟著一些後金軍戰士或扛或抬地拖回來了一些人,都是些受傷或者戰死地後金軍兵士。後邊的輔兵趕緊把受傷和戰死的軍士帶走,空曠的原野中只剩下了胡圖加帶著一群親衛與福林泰的幾個騎兵站著。
“這是怎麼回事?”胡圖加大怒說道:“躲在後邊放火箭還能折損人手?”
“那些明狗趁著這邊不備,從裡邊殺出來了幾個人,殺傷了咱們的人。”福林泰說道:“那個明軍頭目很是驍勇,火銃打了一排滿是煙霧時,那傢伙帶著人就殺了出來,不知道用的啥法術,竟然一下子就把盾車後的十人隊都打倒了,四個是被他用盾牌和鐵棍打傷了,那五個是都死了,這不是都抬回來了,也不知道是啥法術,穿著護甲也是沒用,登時就斷了氣。”
“法術,還有這事?”胡圖加吸著寒氣說道:“其餘的傷亡是怎麼回事?”
“其餘的就是跟著那喪彪出來的軍士,都是每人雙甲或者三甲,肉搏打出來的,咱們的人在盾車後大意了,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敢出來打,又戰死了七人,傷了十幾個。”福林泰說道:“這次是吃了暗虧,要是正兒八經的對決,我們十個能打他們二十個。”
“嘖嘖,正面對決,又不是沒打過。”胡圖加慘然道:“這又折損了二十餘人,咱們牛錄在這麼折騰下去以後還要不要出來拉東西了?”
“主子息怒。”福林泰說道:“今夜我帶兒郎們夜襲,一定打垮這些明狗。”
“別提什麼夜戰了,去派人和他們談判,拿些俘虜或者銀子換回我們戰死的勇士屍體,這明國各地都是富裕,不在此地繼續浪費時間了。”胡圖加咬著牙說:“以後還有機會再來,到時候多帶些人再殺了這喪彪。”
福林泰也心中卻是竊喜,這兩日的血戰過於恐怖,他早就不想和這些明軍死鬥,畢竟大老遠從遼東殺來是為了求財,壓根就不是為了打硬仗,但是在主將面前還不能表現得膽小怯戰,只能說著打夜戰去忽悠牛錄額真大人,因為福林泰知道壓根就不會有這什麼夜戰。
封建時代的夜戰或者是偷營那都是極少發生的事,除非是某一方正面對決實在無望,或者士氣高的不像話,才會發動這種成功率奇低的戰術,否則只要主將有點理智都不會發動這個夜戰。因為古代人營養較差,老百姓在盛世也只是能夠填飽肚子而已,更別提什麼營養搭配了,所以大多數人不僅是文盲還夜盲,一到了晚上就會視線極具下降,咱們知道這是缺乏維生素A,多吃蘿蔔和動物內臟可以緩解,但是古人卻不知道,只是隱隱約約知道生吃雞肝啥的預防,所以到了晚上都早早地休息,更別提出去走路了。
還有一點就是軍隊計程車氣,這些封建軍隊就是依附於權勢和金錢,要麼就是為了吃口飯,一般也沒有什麼理想,雖然軍官們都會講家國大義,但是窮軍戶平日裡就沒得到軍官的什麼照顧,指望他們在戰場上效死力作戰染紅這些軍官的烏紗帽,大多數人就想著出工不出力,打夜戰往往就是胡亂跑,人家脫離隊伍躲起來等天明再回來硬說自己奮戰到底,軍官也無法分辨,所以士氣低的隊伍能不趁著夜色自己散了就不錯了,還能去打夜戰?
真的打起了夜戰那也是憑著運氣在死磕,兩軍混戰誰打火把誰是活靶子,不打火把就是伸手不見五指,雙方只能是混戰,被自己人砍死的機率也是奇高,到那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軍官的彈壓,全憑軍士自己的主觀能動性去搏命,就連殺了誰都要細細分辨,所以古代軍隊就講究營伍齊整,遇到夜襲也不許任何人亂走,只能自己拼死堅持。
張元彪也深刻知道這些軍隊的尿性,才敢於在這個營寨中安心地休整,倒不是張元彪不怕夜襲,反倒是堅守更容易取得夜戰的勝利。
“大人真是神勇。”陳浩南跟著隊伍回來就對著王樹正和李國藩大談今日的所見所聞,唾沫四飛地說道:“我跟在隊伍後邊,就看到大人一人殺入那盾車地間隙處,左突右進,那些韃子都被打得四處亂跑,壓根就沒人敢和大人正面廝殺,都是彙集在一起胡亂劈砍試圖比狠,卻被大人帶著眾兄弟殺入,直接就把這些韃子推著向後,我們幾個才有時間撿起油罐焚燒建奴的盾車,這下建奴沒了盾車,看他們如何囂張。”
“這小子越來越會吹牛了。”張元彪坐在柵欄後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