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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飯之後,後金軍的箭矢又開始慢悠悠地射來,雖然都很小心地找地方躲避,但是總是要有倒黴的人被射中,好在箭矢威力不大,一般也都是釘在軍士的盔甲上,卻也是讓人頭痛不已。
“我打算帶人去燒了那些建奴的盾車。”張元彪對王樹正和李國藩說道:“把這個柵欄砍出來一段,我帶人衝出去幹翻那邊的弓箭手。”
“大人,那盾車後藏了不少的建奴甲兵,你去了也不一定能討著好,不如先等等看。”王樹正說道:“等到晚上再去焚燒那些盾車。”
“對啊大人。”李國藩說道:“晚上去吧,那時候建奴的甲兵就分不清敵我了。”
“到那時候咱們也是相互看不見,我被自己人捅死的可能不比被建奴砍死的可能小。”張元彪說道:“我看這大火燒掉了不少的糧食,咱們若是不能主動打過去,這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眼下就是要去燒了這幾個盾車才能有活路,否則建奴就從這裡集結隊伍,咱們不給嚇死也給建奴拖死了。所以我打算傍晚的時候上,那樣即便是進攻受阻,也能趁著夜色退回來。”
兩人見主將下了決心,就各自回到隊伍中物色人選,就選出了三名遊騎兵和留個武裝輜重兵隨張元彪前往,那朱大志在陣後呆了一天無所事事,也帶著兩個軍士披好甲冑前來助戰。
張元彪身披三層甲,其餘參與肉搏的軍士也是人人雙甲,三個身手靈活的遊騎兵則是跟著陳浩南在突擊小隊肉搏開始後,撿起後金軍散落的幾罐火油儘可能的把盾車焚燒掉。
張元彪帶著突擊的朱大志等人在柵欄後大吃大喝,把僅剩的驢肉分著吃了,又灌了一頓的熱水,紛紛氣定神閒地等著出擊的時機。
為了保證進攻的突然性,遊騎兵開始在拆除柵欄的附近反覆放銃,透過巨大的聲響和濃煙,柵欄被慢慢地解開,指匯出現一個隨時都能搬開僅容兩人同行的窄門。
歇了不知道多久,王樹正從一側走過來,跟張元彪說:“大人,那邊的遊騎兵準備好了,只等大人一聲令下就一起對著盾車放銃掩護大人前進。”
“很好。”張元彪戴上了頭盔紮結實,縮著脖子就站起來撿起一旁的大盾與三眼銃,躡手躡腳地走到那個缺口處,不斷和路過的軍士加油鼓勁,身後十餘個漢子也都是差不多的打扮緊跟著就兩人一排地站在張元彪身後。
對於張元彪的武力值,這些人都是放心的,再加上是自己的長官打前鋒,這就更沒人說啥了,只管跟著向前就是了。
“諸位,生死存亡在此一戰。人跟著我衝出去,我為先鋒打垮那些韃子給大家開路。”張元彪說完就拍拍拉著柵欄的兩個軍士,那二人就一起用力把柵欄移開,張元彪頂著盾牌就貓腰著向前走去,緊接著就是一陣猛烈的火銃齊射,直接就把後金軍全都打回了盾車後不敢露頭。
巨大的煙霧散去後,就看到幾個漢子頂著盾牌大步而來,那些後金弓箭手才在震驚中緩過神來抽箭就射,這十幾步的距離轉瞬即至,張元彪還是老一套就撲上去用盾牌狠狠撞向一個來不及收回弓的後金弓箭手,一下子就把他撞飛出去,死不死不知道,但這個月肯定得在床上躺著了。張元彪也不停下,揮舞著三眼銃就砸向撤回盾車內的後金軍弓箭手,他本能的深處胳膊想要抵擋,卻被三眼銃巨大的力道壓著手臂砸向臉頰,這麼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這才讓兩人身後的其餘弓箭手和甲兵反應過來,想要拔刀上來肉搏。
張元彪也深知這個時候不能進去,否則一旦被人抱住,這麼多的後金壯漢還不打死自己,就把三眼銃朝著一個沒有披甲的後金軍弓箭手扔去,左手的盾牌也被張元彪砸向身邊的後金甲兵,狠狠踢了一腳攔住想要撲上來的後金猛人。電光火石之間就從虛擬空間中取出了六響柯爾特,對著盾車兩側的幾人就是一陣射擊,號稱‘蟒蛇’的柯爾特殺傷力不俗,這麼近的距離,彈丸直接就貫穿了前排人的軀幹射入身後一人,短短兩個呼吸間,這兩個盾車後就被打倒了七八人。
幹掉了這邊的幾人,張元彪才抽出匕首上前去和剩餘的人搏殺,正所謂一寸短一寸險,這擁擠的盾車後長兵施展不開,反倒是被張元彪逼退了一陣打鬥,身後的明軍步兵也跟了上來,擠著就去和後金軍的弓箭手廝殺,這些只有少量披甲的後金軍戰士被打的一陣後退,直到其他盾車後的甲士上來增援才漸漸穩住陣腳,只是張元彪一夥仗著盔甲厚實,勇於進攻,竟然在這狹窄的盾車後擠得後金軍節節後退,這樣的貼身肉搏就是誰退後誰倒黴,因為身邊戰友的退後就等於把在前的人讓給對手,反覆退後就是在不停地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