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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晚上的思索,第二天也就是大明崇禎二年十月初八,經過簡單的清洗,懷著揣測不安情緒的張元彪讓王五帶著他去了位於承天門外的北鎮撫司衙門。

王五起初也是一臉困惑,為啥張元彪一個錦衣衛要一個小乞丐帶路去自己辦公的地方,這一問張元彪自己都愣了,感嘆王五說的太對了,居然一時之間無法回答。

想了一會張元彪就跟他解釋道,他的角色現在是一個瞎子,要閉著眼拿著棍子走路去迷惑其他的人,否則被認出來就壞了。於是需要王五在前邊給張元彪引路,就是是這個意思。

王五聽完也立馬自己腦補了張元彪所擔心的事,就按著張元彪說的拉著他的棍子往前走,張元彪一邊心裡洋洋自得這所謂的急智,一邊閉著眼茫然地往前走。除了走路還要時不時眯縫著眼看看過往的路,記下如何走回來。大多數的時候還是閉著眼走著,這一路上踩了不知多少排洩物和高高低低地垃圾,絆倒了七次被人推倒了八次才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這個地方往日隨著錦衣衛出去抓人聲名顯赫,京城之人談之色變,路人除非萬不得已絕不接近此地。

張元彪找了一個巷角,讓王五在此地等著,對他說:“若是我今天晚上之前出不來。”

想到這裡張元彪從袖子裡拿出了一片金葉子掰開塞到王五的手裡,接著說:“我若是出不來就證明我已經被奸臣關起來,你們這些人就把這個金葉子換成銀子在京城好好生活,不要和任何人提及我,並且忘了我,在建奴撤離後,離開北京城去南方,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再也不要回來。”

王五攥著金葉子一臉困惑,張元彪摸著他的臉,拍拍他的頭,轉了幾個巷子,徑直走向未知的前途。

這裡靠近皇宮,又是幾個機要機構的辦公場所,自然是是守備極其森嚴之處。一般人走到這裡想著對於王權的敬畏以及錦衣衛的恐懼,估計腿都軟了。

張元彪站在遠處看著那幾個衙門,徑直走向位於一旁的北鎮撫司。

北鎮撫司門前旌旗飄揚,一隊隊巡邏的軍士不斷地走過大門口消失在遠處,他們也是盔甲鮮明孔武有力。張元彪看著這些銀樣蠟槍頭的軍士一陣輕蔑,這些看起來很能打的軍隊在對陣滿洲八旗和農民軍時壓根就沒有勝算,裝備精良卻是無敢戰之心,大概是幾百年的富貴已經讓他們忘記了如何廝殺,只是穿的花裡胡哨威嚇自己的國民,事實也是他們在對外對內的戰爭中很笨拙,但是燒殺擄掠確實一把好手。

穿過空地,張元彪走在大道的邊上向北鎮撫司走去。還沒等他走到近前,兩個身穿飛魚服的騎士就從門口一側的棚下騎馬而來不多時就到了眼前。

“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一個緹騎在馬上大聲叫喚著。

“通州秀才張元彪有要事彙報,請大人通傳。”張元彪正經行禮說道。

“秀才,你有什麼事,要去與誰彙報?”另一個緹騎問道。

“在下奉錦衣衛總旗李鴻章大人囑託調查城中建奴奸細一事現有眉目,按照李鴻章大人生前指示今日來此奏報。”張元彪說道。

心裡想著李鴻章大人得罪了,張元彪這也是信口胡謅,一時半會想不出誰的名字就拿您老人家頂缸,您老人家文成武德那麼厲害一定要保佑小人矇混過關,先在這京城中好好的活下去,等安頓下來給你老人家多多燒錢。但是轉念一想李鴻章要三百多年後才出生,此時拜祭有個啥用,登時想笑又想不出。

兩個緹騎一聽事關建奴奸細大為驚詫,上下打量一會後,一個扯馬往北鎮撫司大門處走去,另一個緹騎則是下馬好奇的看著張元彪,張元彪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低著頭看他的手,一旦發現他要拔刀砍人就趕緊跑。

不多時,另一個通報緹騎快速騎馬走了過來,讓張元彪跟上他們一起去衙門裡見百戶大人。張元彪也不知道啥是百戶大人,更不知道他能有多大的權力,就跟著兩個緹騎的馬後往大門走去。

進入了大門在錦衣衛的指引下,走過天井往不知道哪個方向的側廳走去。七拐八繞地走近了一個簽押房,只見裡面坐著幾位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各個氣宇軒昂目不斜視地看著張元彪。張元彪被盯著都快毛了,站在那裡都不知道該幹啥。

“大膽,見了大人還不跪下。”帶張元彪進來的錦衣衛大喝一聲。張元彪只得跪在地上趴伏著。

“你是李鴻章的下屬?”正坐中間的那個官員問道。

“李鴻章大哥在通州時我一命,我家世代居住通州治下的張莊村耕讀傳家,前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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