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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不妥瞪著眼看著五百米外紅色的人牆,數了數大概有三千人,自己滿打滿算也不過五百露頭,看著就覺得打不過,索性縮在營寨裡等待路上的援軍,同時開啟側翼大門,戰兵悉數披甲馬匹全部上鞍,就連包衣阿哈也被分發了簡易武器分散在各隊其後,準備應對最壞的打算。
火炮被推出了陣線,十二門大炮在步兵五十米外開始架設,炮兵們拿著各種輔助工具平整土地校準角度檢查發射,直到一個個炮手列隊站好,軍官紛紛揚起了手上的小旗,表示校準完畢,已經可以發射了。
張元彪看著對面營寨中緊張的清軍,大手一揮,說道:“開始轟擊。”
身邊的旗手拿出紫色旗幟揮舞,炮兵千戶賈兆磊也是舞動旗幟確認開火。
一排炮兵中的發射手走到炮位後扎破火門,將鵝毛藥管插入,然後擎著火把的炮手就遠遠點燃引信。
這鵝毛藥管優點很多,在此應用之前都是在炮口傾倒黑火藥然後點燃,有風的話很麻煩,但是鵝毛藥管的發射火藥是在鵝毛管內部,風吹不散還防潮,尤其是鵝毛管遇火就燃,非常迅速之外還不會留下渣滓,這種發射方式自然高效了很多。
一聲聲雷鳴從臨清軍陣前響起,十二枚彈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清軍營寨飛去,因為是首次發射,其射出後的效果因為炮位的平整與角度不同,飛的軌道也不盡相同。
一顆鐵彈在清軍營寨前一百米就落地了,巨大的動能推動之下,鐵彈在硬邦邦的地面上咋了一個大坑,然後帶著飛濺的泥土彈起繼續向前,眨眼間就飛躍了壕溝撞上厚實松木製成的柵欄上,火藥爆炸賦予的衝擊力直接把巨大的松木打碎飛入營寨中,那些藏身於此的清軍弓箭手被飛濺的木屑和鐵渣掀倒數人,所受傷者無不是捂著臉倒地掙扎,那大鐵球衝入營寨後依然沒有停止,繼續粉碎遇到的任何物體,無論是人還是木頭,統統被其嚴重傷害,直到最後砸向一匹戰馬,直接就把戰馬帶出數米。
僅僅這一發炮彈的殺傷就達到了驚人的十二人外加一匹戰馬,還把那看似堅固的營寨柵欄給開啟一個大洞。
其餘的十一顆鐵彈或遠或近也都飛入了營寨,把那些備戰的清軍給打了個人仰馬翻,原本緊密的人群變得稀疏了不少,活下來的人看著身邊全胳膊少腿或者直接被打碎的同伴,各個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萌不妥的中軍望樓也被亂飛的鐵彈打折了一隻木柱,差點把牛錄額真萌不妥摔下來,在一陣慌亂後,萌不妥站好再看,就看到自己的南門處柵欄被打的東倒西歪,吊橋也被打碎了,防禦南門的一百餘人硬是被打的失去了戰鬥力。
傷亡是二成還是四成?還沒開打就被弄成這樣,副官和親衛都是面面相覷,只有萌不妥知道這大炮的威力,他可是跟著老汗在遼東和京畿橫行過的老人,想到那時候見到的可怕景象,還沒來得及下命令,又聽到了一陣雷鳴,再抬頭看去,就是對面軍隊再次煙霧滾滾,十二顆鐵彈肉眼可見飛了過來,這一次一定是調整了設計角度,明顯的炮彈大多數是落入營地中,伴隨著噼裡啪啦骨頭和木頭被打碎的聲音,南邊的防禦兵士紛紛抱頭鼠竄,督陣的戈什哈也跟著退了回來。
這仗打的太可怕了,弓箭射程以外就被火炮打的一塌糊塗,只要敵人願意,可以這麼一直消耗下去,直到己方戰至最後一人,明顯不是什麼光彩的戰鬥啊。
“主子,這些南蠻有點東西,我看那陣線鬆散,不如衝上一波,看看能不能開啟缺口。”親衛戈什哈說道:“我看他們沒有披甲也沒有長兵,應該扛不住騎兵的衝擊。”
萌不妥看了看也覺得有理,眼下傷亡雖然巨大,但是那些南門被打回來的大多是牛錄裡的輔兵與雜役弓箭手,正真的精銳都在兩翼準備著發動衝擊,按照以往對明軍的作戰經驗,只要騎兵從側翼包抄過去,一般都會把數倍於己的明軍擊潰,如此一來那些火炮在將來分配戰利品時也可以據為己有。
“讓左邊的按圖側襲,右邊的克瑟也去左邊,前後夾擊,離近了撤不撤讓他們自己看著辦,萬萬不可折損了勇士。”萌不妥摸著鬍子道:“我看左邊明狗展開的有點短。那大炮還能往兩邊轟擊不成?咱們有馬,打不贏也吃不了虧。”
手下急忙前去傳令,右側清軍調轉馬頭繞著就往左側去,正在此時,又是一輪炮擊開始,十二枚鐵彈再次飛抵營寨,因為南邊守軍大多潰散回來找地方藏著,這一次的損失倒不大,卻是把營寨中的帳篷打飛一片,激起的塵土與木屑甚是駭人,原本就低下計程車氣再次為之一鬆,嚇得萌不妥也躲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