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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的張元彪帶著幾個親衛走向一個巨大的會議室,那裡就是鄭家人觀禮的位置。
作為這海軍閱兵的重點,與鄭家人的會晤也是張元彪最為看重的事。
外邊的那些小魚小蝦包括歐洲的商人都好對付,湯敏的手下就能溝通完收稅和貨物採辦的事,但是鄭家人不一樣啊,他們雖是商人,本色還是海匪,十幾萬人跟著吃飯的大海商,還是要坐下來好好談談。
海軍侍應生開啟房門後,張元彪徑自走入,裡邊的海軍軍官們紛紛起身敬禮。
“忠誠乃吾之榮耀。”眾海軍軍官嚴肅喊道。
張元彪也是揮揮手,笑著說:“坐下坐下。”
海軍軍官們紛紛端坐好,一屋子只剩下十幾個一臉不明白的鄭家人。
海軍次長劉青山放下酒杯快步走來,身側的鄭芝虎等人也是把目光都集中到了身材高大的張元彪身上。
“大人,您來了。”劉青山從軍官中走上前來,與張元彪說道:“這位就是鄭芝虎大掌櫃。”
張元彪上前抱拳道:“鄭大掌櫃,久仰久仰。”
鄭芝虎也是尷尬地抱拳道:“久仰久仰。”
“我們張大帥剛登島,聽聞各位在此,特來相見。”湯敏在一旁說道。
喝了不少的福特加和葡萄酒,此時的鄭芝虎滿臉紅暈,笑呵呵道:“大帥練的好兵,這一次真是大開眼界。”
“哪裡哪裡。”張元彪也是示意大家坐下,接著說道:“這些軍艦水兵,都是日費千金,我哪有那本事,只是海上一直不太平,眾商家協力才有此軍力,只是保證航路安全和交易方便,哪談得上什麼好兵。”
“大帥過謙了。”鄭芝虎饒是見慣了大小人物,也被張元彪的突然到訪整懵了,這也不在今天的計劃內啊。
“今日我剛從高麗回來,聽聞鄭家掌櫃在此,就過來看看。”張元彪笑道:“這海島荒遠,招待不周可得海涵啊。”
鄭家人見這些海軍軍官畢恭畢敬的樣子,也多少知道了來者的地位,只是這夥人崛起太快,鄭家拿到的情報也少,全然不知這人是何人,只是知道東海公司有個大掌櫃很有手段。
侍應生把餐桌收拾一下,然後一幫人都紛紛入座。
桌子上又佈滿了新鮮的水果和糕點,酒水也被換成了礦泉水。
一番無聊的寒暄後,張元彪率先說道:“這次水軍演習,也是為了提振商家計程車氣,早些年這裡的倭寇海盜肆虐,航路都不通暢,一船貨走出去,不知道啥時候就被人劫了,這茫茫的大海,真是商量的地界都沒有,我們也是苦於此,才立志靖海,還商人們太平。今日長話短說,看看能不能搞點合作,錢有的是門路去賺,一起發財豈不是美事?”
鄭家的人各個都是人精,哪裡聽不出這其中的意思?
“張大帥說的對啊。”鄭芝虎假裝喝醉了捂著自己的頭說:“不知道大帥這個時候過來,我是個大老粗又喝多了酒水,這會頭疼如裂,太失禮了,而且我素來都是管理手下兒郎在海上討生活,這經營之道,都是我大哥負責,他這次也想前來,只是廣東那邊事務繁忙,就讓我過來了。我們是三叔,是大哥的左膀右臂,全權讓我三叔與大人商議一番,可是能行?”
這個三叔就是鄭芝龍,此時坐在鄭芝虎一側,也是拱手行禮。
“海上的漢子豪爽,這麼辦很好。張元彪哈哈大笑道:“不知先生的尊姓大名啊?”
鄭芝龍緩緩抬頭,慢慢地說:“海上討生活的人,哪有什麼尊姓大名,我在家排行老三,就叫鄭三炮,跟著在南洋討飯吃,受到當家的抬愛,這次跟大帥相談,還望大帥不要因為小的身份低微而生氣。”
張元彪當然知道這個人就是鄭芝龍,費了這麼大勁不就是為了見他一面?其實單論這鄭芝龍也不在話下,按照東海公司現在的發展規模,穩紮穩打,比如說現在,浙江海域已經是東海公司在話事了,這九丈原島提供軍港,強大的海軍威壓四方,只消得在灣灣島穩步經營,再稍微向紅夷人拋點合作的橄欖枝,福建沿海的風向就能驟變,五年之內把鄭芝龍打垮也不是難事。
但是礙於一個人,張元彪不能下死手,所以面對海軍內部少壯派激進的戰爭計劃,全數予以否定。
這個人就是鄭芝龍的兒子——“國姓爺”鄭成功。
說起這鄭芝龍,也是個強力的人物,出身平平,靠著敢打敢殺,二十多年就在福建闖出了名堂,更是透過不斷地海匪內鬥,藉著官府的綏靖政策,幹倒了老海匪劉香,也趕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