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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當白皓雪走進山裡時,一眼就瞧見殷悅正靜靜地坐在那裡專心致志地作畫呢。看著眼前這位剛經歷過分娩不久的女子,白皓雪不禁微微嘆息一聲,然後緩緩走上前去,輕聲勸說道:“大小姐啊,您剛剛生產完畢,身子骨本就虛弱,理應好生歇息調養才是。怎的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還要到處亂跑呢?”
聽到有人靠近並說話,殷悅先是一驚,待看清來人後,滿臉詫異之色地開口問道:“好好,你是如何得知我在此處的呀?”
白皓雪略微有些遲疑地說道:“哦……原來是珠媽告訴你的呀,她說你以前在這裡學過畫畫。於是我便琢磨著,當一個人心情不太舒暢的時候,總會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往昔的美好時光。所以,我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到這兒,看看有沒有可能在這裡找到你咯。”
聽到這話,殷悅緩緩低下頭去,臉上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哀傷之情,輕聲呢喃道:“怎、怎麼連我和姑爺之間發生的這些事兒,你都如此迅速地知曉了呢?”
這件事情來得太過突然,以至於她根本還來不及思考究竟該如何妥善應對,結果卻已經弄得眾人皆知了。如此一來,原本就頗為棘手的局面恐怕將會變得愈發複雜難解。
白皓雪不禁微微皺起眉頭,沉聲道:“你和姑爺當時可是當著眾多人的面激烈爭吵起來的,依我看吶,現如今怕是整座城都已經傳遍這個訊息了。”
殷悅滿心委屈,眼眶泛紅,哽咽著回應道:“難道你覺得我就那麼不知廉恥,想要把這種家醜四處宣揚嗎?可當時那種情形下,我真的是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了!”
見此情景,白皓雪趕忙出言勸慰道:“大小姐喲,即便您像這般賭氣任性也是於事無補的呀。要知道,眼下殷府上下以及那些鋪子全都亂作了一團麻。他們派出不少人手,正滿城地尋找您的下落呢。倒不如您此刻就隨我一同返回家中去吧。”
然而,殷悅卻倔強地把頭一扭,賭氣道:“我才不要回去呢!我只想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待一會兒。”
白皓雪一臉誠懇地繼續勸說著:“你不能只考慮自己呀,哪怕不為別的,也要多想想你那三個可愛的孩子。如今殷家還有鋪子裡那麼多事務,可都眼巴巴盼著你回去處理呢。”
聽到這話,殷悅心頭頓時湧起一陣煩悶,她忍不住抱怨起來:“憑什麼事事都得等著我去操持打理?難道就沒有人能替我分擔一下嗎?哼!說實在的,我也不過就是一介女流之輩罷了,和其他女子一樣,內心深處何嘗不渴望能有一個體貼入微、值得依靠的相公呢?我也憧憬著能夠安安心心地待在家中,相夫教子,悠然自得地享受那份清閒福氣。然而可悲的是,似乎老天爺偏偏跟我過不去,註定讓我這輩子勞碌奔波不停歇。唉……真真是苦不堪言吶!”說到此處,殷悅不禁悲從中來,眼眶微微泛紅,聲音也有些哽咽了。
看著好友如此痛苦難過,白皓雪心裡同樣不是滋味兒,她滿臉憂慮地輕輕拍了拍殷悅的肩膀以示安慰。
這時,殷悅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忽然抬起頭直視著白皓雪問道:“你相信嗎?就在從前,雖說我算不上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但好歹也稱得上是清麗脫俗吧。而且不管是那些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所具備的種種優點,還是她們可能存在的些許不足之處,於我而言,統統都是不存在的喲!”
面對這突如其來且略帶幾分自誇意味的發問,白皓雪一下子愣住了,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竟不知該如何回應才好。猶豫片刻之後,她才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這一點……嗯……這個嘛……”
殷悅看著她為難的樣子,嘆息道:“你不信也很正常,換了是我,怎麼會相信眼前站在你面前這個滿身銅臭、刁蠻潑辣的女子,會是跟我所講的女子是同一個人呢?”
緊接著,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好好,你來這邊瞧瞧吧。”說罷,殷悅小心翼翼地將放置在桌子上的畫卷展開,並展示給站在一旁的白皓雪觀看。
只見她微微揚起下巴,指著這幅畫作輕聲問道:“那你仔細瞅瞅,猜猜看我這到底是在描繪何物呀?”
白皓雪好奇地湊上前去,定睛觀瞧了一番後,面露喜色,興奮地喊道:“哎呀,這一眼望去不就是一隻活靈活現的山雞嘛!哇哦,大小姐您這繪畫技藝可真是高超啊,簡直把這隻山雞刻畫得栩栩如生、形神兼備呢!”
然而話音未落,殷悅卻只是暗淡地回應道:“什麼呀,我畫的是鳳凰。”
聽到這話,白皓雪臉上原本洋溢著的笑容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