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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李之罔還在盯著她,只好道,“那行吧,我盡力,主要誰也想不到我蘇家能有這番光景啊。”
聞言,李之罔也是默默點頭,從前鏢行業務可是蘇家的支柱,如今雖更加勢大,但鏢行地位已大不如前。
他再拿起塊點心,漫不經心地道,“《春秋劍》練得如何了,我記得大概再有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到華瓊劍派的入門測試了吧,姐姐準備好了?”
一說起這個,蘇年錦就垮下臉來,她有太多的話想說,但最後只是搖搖頭,道,“一點進步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明明我的恩惠在五指,修劍應該一馬平川,但卻毫無天分可言,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對於蘇年錦在劍道上毫無天賦一點,過去一年的授劍時間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且更為致命地是,李之罔之前在沈清的洞府中曾經得到一本五指專用的恩惠法,給了蘇年錦之後卻毫無反應,這讓他不由地懷疑蘇年錦的恩惠是否根本就不在左手五指。
入門測試眼看就要來,李之罔便道,“接下來的一個月我也不出鏢了,便留在府裡,再教姐姐一個月,成與不成全憑天意,姐姐記得留好時間。”
“行啊,不愧是我的好弟弟。”蘇年錦笑笑,過去的一年李之罔不知道說了多少次要放棄她,但最後總是會把扔飛的劍撿回來,再教她,即便她一點進步都沒有。
既然說起了入門測試,李之罔便轉而問道,“姐姐和於貞進展如何了?”
“還能哪樣,就那樣唄。”
實話實說,蘇年錦對於貞的興趣並不算大,主要還是看上了對方長老愛孫的身份,只是一路打聽外加親眼所見,於貞品性不差,終歸是個良配,她還是要加把勁透過入門測試才行。
說著,門外又響起敲門聲,卻是下人送飯過來,李之罔答應一聲,邁步出去接,於時蘇年錦才注意到他身上多了個新物件。
她指著李之罔腰間的葫蘆道,“怎地,年紀輕輕也染上喝酒的爛習慣了?我可先給你說好,不要事事都學那些老鏢師,說不得就被帶歪了。”
“姐姐你這...”李之罔把飯菜放到桌前,無奈笑笑,“這出門在外總是不免跌打損傷,我這壺酒是專門消毒用的,可不會輕易喝,再者說了,這酒烈度不小,我來那麼一小杯都受不了。”
蘇年錦一聽,知道是自己錯怪了,但她可不會承認,便道,“那就好,反正我是先提醒過你了,要是以後被我發現染上酒癮,拿你是問。”
相處久了,李之罔已弄清蘇年錦的脾氣,故並不在意,一邊吃著飯,一邊道,“我還發現件事兒,要請姐姐拿個主意。”
“你說唄,我們倆的關係,還要介意不成?”
“老方,他不是跟著我在鏢隊嗎,這次,我發現他又開始賭了,沒賭大的,全是小數,你說有什麼法子能讓他徹底不賭?”
“這...”蘇年錦知道方削離是李之罔過命的兄弟,不能想陰損法子,沉思陣,道,“給他結門親事,讓他婆娘管錢?”
“這法子還當真不錯。”李之罔放下碗筷,他回來的路上都在思量,沒想到蘇年錦一下就想了出來,但越想他也犯難起來,道,“這恐怕不行,老方是南洲半妖,不受中洲人待見,這是其一;再者,老方曾結過一門親事,還有了個孩子,只是妻孩都被亂軍屠戮,現在恐怕沒有這個心思。”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蘇年錦一掌拍在桌子上,道,“你去做他的思想工作,讓他安心成家。然後我再放出訊息來,就說方削離成親後會送給親家一份大大的賀禮,我就不信偌大的毗湘城就沒有見錢眼開的女人。”
“那行,就這麼辦。”
既然蘇年錦接下了這事兒,李之罔也不反對,吃完飯便去找方削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