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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李之罔的預料,對於要給方削離娶妻一事,他並沒反對,反而表現地極為主動,並保證一切安排都聽蘇年錦的。李之罔雖感奇怪,但並沒有深究,畢竟方削離的妻女已亡故有三年多,也是再重新續家的時候了。
至始至終,從進入方削離的居室到離開,李之罔都沒有揭穿方削離又開始賭博的事,終是留下一絲情面,只是不料這竟是蘇家黯然離場的引子。
雖說為方削離娶妻一事算是定下了,但還沒有那麼急,當務之急是華瓊劍派的入門測試,李之罔和蘇年錦不約而同地都贊同入門測試後再考慮這件事。
一個月後,華瓊劍派
“蘇姐姐,我盡力了,今日能否凱旋多半隻能看天意了。”李之罔往山上看去,與之前來不同,華瓊劍派特意插了些旌旗,以顯示對於入門測試的看重。他收回目光,見身旁的蘇年錦毫無擔憂之色,不禁問道,“姐姐怎地看起來勝券在握?”
蘇年錦嘴角本揚起個角,聞言扯將下來,嚴肅道,“哪有這樣的說法,今日是聽天由命,但也未嘗不能人定勝天,等會兒且看我表演就是。”
今日除了李、蘇二人外,蘇家還來了數位親戚,還包括蘇年錦的父親蘇巖。只聽他捋住鬍子輕笑道,“我兒此前幾次都愁眉苦臉,如今卻信心滿滿,定是李公子教導有方,以使年錦劍道進步不小。”
“蘇伯言重了,我不過盡力而已。”李之罔可不敢當,趕忙側過身去抱拳道,同時心裡生起疑惑,蘇年錦的劍道進步並不算大,為何一點都不擔憂?
來不及多想,山頂上驟然傳來三聲沉悶的鐘聲,守在山腳的劍派門徒也各自散開,這便是上山的訊號了,眾人頓時魚貫而入。
眾人一路行到半山腰便往左拐,走過一截窄而險的山路後,一個依山而建的空曠廣場出現在眾人眼中。廣場中已擺好了八個擂臺,但並沒有專門為看客們準備茶水桌椅。
華瓊劍派的入門測試說來有三道程式:這第一道便是驗明身份,畢竟如今世道倉皇,總得防些不法之徒,但蘇年錦就不用擔心這個了,作為毗湘城有名有姓的大戶,自然是免掉這道程式;第二道則是展示所學並且僅限劍招,只有登堂入室者才可更進一步;最後一道便是兩兩對陣,華瓊劍派優中擇優,無論劍招表演地多麼出色,總是要勝過一場才能進入劍派。
程式並不負責,再加上設下的八個擂臺,僅需一天便可測試完成。
入門測試本是需要臨時報名,隨後自主選擇擂臺上臺,但蘇家大戶自然能有分薄面,已提前報名,不用去湊那臭烘烘的長隊。
李之罔看向蘇年錦,道,“姐姐覺得哪個擂臺運氣好?”
“什麼運氣,這次我全憑實力。”蘇年錦雖未生怒,但亦是冷哼一聲,隨即指向不遠處的擂臺,道,“桑宏長老是本次測試的領事,今日監管坎字擂臺,我便選擇坎字擂臺,好讓別人知道我蘇年錦是真材實料。”
她的這一番豪言壯語頓時引得身後的蘇家親戚喝彩鼓掌,不遠處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回望過來,蘇年錦毫不生怯,抬腳便往坎字擂臺走去。
因為要臨時報名的緣故,此時坎字擂臺下面只有幾個人,蘇年錦在又接受了家族眾人的鼓勵後,果斷排到那幾人後面,李之罔則和蘇巖等人留在擂臺下,靜待蘇年錦的表演。
或許是太過沉默的緣故,蘇巖自引話頭道,“李公子,你實話告訴老夫,這次年錦透過地機率是多少?”
原來,前面蘇巖那麼說不過是為了鼓勵蘇年錦,其本身對自家女兒並不算十分地信任。
李之罔注意到蘇家親戚都看向了他,事到如今怎麼都不能滅自家威風,他遂道,“蘇姐姐在我的教導下練習一年有餘,不說十足把握,但怎地也有個七成,且必定透過前面的劍招演練。”
他說得並不假,以蘇年錦死練《春秋劍》的毅力,透過劍招演練並非難事,但她若僅依憑《春秋劍》就想戰勝強敵入門成功,其實只有五成的把握而已。
聞言,蘇巖頓時舒了心,至少怎地說機率也超過了五成,就算失敗應也不會如之前那般成為笑話。
眾人閒聊陣,很快就到了蘇年錦登臺。
為了今日,她特意請城中的師傅定製了一件亮白色的寬體練功服,持劍站在臺上頗有一番風度。
蘇年錦先向擂臺正中的桑宏長老抱拳,聲音洪亮道,“弟子毗湘城蘇氏蘇年錦,今日展示所學劍法《春秋劍》,還請上師斧正。”
桑宏長老並未多說,只輕點下頭,示意蘇年錦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