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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利傻了,一時半會說不上什麼話。“看來是我誤會方慶餘了。”黃大利對身後一行見證的人說。
林鐵生疑問:“會不會昨天清理好的杉木被他扛回這裡來了?”
“你傻了不?”王惠英對林鐵生的質疑否定說:“他扛回來幹嘛?這裡沒有出路,車也來不了,他扛回來是吃飽了撐著?”
林鐵生啞口無言。
“老闆,我看你請的一夥人都偷懶,我又見你說要趕著裝車出貨,所以我自己一個人負責西片區域的樹林,我也是想早點幹完活好回家,我都兩年沒回了。”方慶餘解釋說。
“是我錯了,我不該直接懷疑你。”黃大利有愧於方慶餘說。這是難得的工人啊!我怎麼能錯怪他呢?究竟是誰偷走了呢?黃大利靜下心來仔細摸索著有用的線索。他彷彿意識到這件事沒有他想象中那樣簡單。
李晨凱打破黃大利的思考:“駝背浪不是說半夜聽到車聲了嗎?”
一幫人又熙熙攘攘議論起來:“這是咋回事?”
“誰會半夜開車?”
黃大利似乎聯想到了點什麼,但還是不敢確定:“晨凱,你接著往下說。”
“表面上,方慶餘沒有偷樹,但晚上偷樹的人總會發出聲音,那麼我想請問一下方慶餘,整個晚上你都沒聽到什麼聲音嗎?”
方慶餘很認真地回答說:“哎呀,我的小祖宗,我們留在山裡過夜沒聽到啥聲音哩!”
“利叔,我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要用證據說話。”李晨凱說。
王惠英聽李晨凱分析起來頭頭是道,點頭表示認同。
“我們接下來應該咋辦?”林鐵生問,“小後生,我們這裡屬你的文化程度最高,我們都聽你的。”
“我們現在要打聽一下駝背浪有啥線索。”李晨凱思索了片刻,接著說,“這一堆樹不翼而飛,從昨晚到現在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肇事者肯定是用車載走了,泥路上車輪印也是很關鍵的線索。”
“車輪印?那很明顯就是拖拉機的嘛!”一工友發出話語。
拖拉機?難道是徐建華搞鬼?王惠英心裡暗想到劉芬玉說過的話,並沒有開口說出來。
在返回大路的時候,一隻烏鴉“啞啞啞”從頭頂上飛過。一陣陰風吹來,兩排樹木的葉子沙沙作響,葉子在半空中打轉、飛舞、飄零。
門前壘著一座座木柴,跟塔一樣也有十三層。門前不遠的空地上,一處篝火在燃燒,濃密的白煙嗆住駝背浪的咽喉,“咳咳咳”地發出痛苦的聲音,然後他吐了一口痰在地上。身旁和他一起烤火的小狗起身,舌頭一舔,地上倒是乾乾淨淨。篝火併不旺盛,隨著濃煙冉冉升起,這篝火像是要熄滅了。駝背浪抓起一紮荒草,放進去,火勢再次猛烈起來。
“汪汪……”小狗看到陌生人走過來,豎起耳朵朝人喊道,它再也安靜不起來,不停地來回踱步,既怕陌生人的接近,又強烈控訴別人不許進入它的領地。
駝背浪緩慢回過頭,一看,這下可熱鬧了。他想起身把客人迎進屋子去。只見他佝僂的身子費了很大力氣才離開木頭凳,仰視著黃大利問:“大老闆,有心有心。”
黃大利連忙上前攙住駝背浪說:“浪哥,近來可好?”
駝背浪微微點頭,耳聾的他早已聽不到細微的聲音。
“浪哥,在烤火呢?”王惠英問候他說。
林鐵生說:“我看,還是開門見山問他吧!”
黃大利見到一老人家,心有不安,但還是問了:“浪哥,我問你個事。”
“啊?什麼?”駝背浪不知道黃大利在說什麼。
“他耳聾了。”林鐵生對黃大利說。
黃大利只好提高嗓音:“浪哥,我……問……你……件……事。”
這時駝背浪有所反應:“哦,哦,啥事呦?”
“昨晚你……有聽到……車聲嗎?”黃大利把聲音提高了一個層次,額頭上冒起了幾點汗珠。
“有,最近以來都有哩!哎,吵得我每晚都睡不著。”駝背浪不滿地說。
林鐵生上前問:“你知道……是嘛人……開車嗎?”
“徐建華哩。”
“徐建華?”每一個人在腦海裡都打上了一個重重的問號。
駝背浪用小木棍調整了一下篝火中的炭頭,以便讓它燃得更旺,趁人多。“昨晚我還起來給他說哩,半夜搞嘛鬼,開車吵得我睡不著。他說,叫我吃安眠藥就不會了。我給他說到了縣城給我買點……他小子沒理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