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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竟說李晨凱和林健杭是好朋友的事,所謂緣分吶就是這麼回事。特別是老劉,提著一隻自家養的雞和剛剛開膛破肚的豬肉,嘴裡哼著小調來到林鐵生家。
“各位鄉親的情我領了,現在把事情重新跟我說一遍。”李炳年也是一個農村人,並不反感繁文縟節的禮儀,只是他想盡快讓事情有個結果。方慶餘此刻像是犯人一樣,詳詳細細說事情經過。
黃大利冒出眼珠子像地獄裡凶神惡煞的陸判大人,對他進行“嚴刑拷打”:“我對你那麼好,你竟敢背叛我?”
“大利,你好好說,別動氣。”李炳年見火苗大了,撒點小水,他也沒有想澆滅的意思。
“老闆,對不起。”方慶餘一把鼻涕一把淚。“我本來是想嘛,在年前多賺點錢回家。”方慶餘想看看大夥的眼光,可是覺得自己做賊心虛,直往地上盯。
“你這個唯利是圖的小人。”黃大利惡狠狠罵。
“你接著說。”李炳年體現出他的耐性說。
方慶餘豁出去了,開口噼裡啪啦說:“我不是負責西片區域的山林嗎?有一天我去勘察地形,看看哪裡好洩樹嗎?我就上山頭看,眼瞧到另一個山頭的杉木比我們的要好,我就想反正這是山裡面,這樹也沒人管……我就……”
“你就偷了?”黃大利問。
“我看,自己賺點錢也好,所以就找徐建華幫我把樹載出去賣了嘛,可是我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水窩在林場幹活的人就把泥路打通到那裡去了,正好被逮著了。徐建華抓住了我的把柄,他就利用我啊,要不然就把我偷樹的事情說出來,於是……我……我就答應了。”
黃大利抓耳撓腮,指著他請的一幫工人,“你是收買了他們呢?還是因為他們都是傻的,這也發現不了?”
“不,老闆,他們都是清白的。”這時候很多旁聽的工人也在納悶怎麼不知情?
方慶餘接著揭開事情的真相:“為了不節外生枝,徐建華買了……”大家渴望的眼神非常急切想知道。“買了安眠藥,叫我老婆放在大家的伙食裡。”
“你這個王八羔子,我宰了你。”一個工友按捺不住,氣瘋了。
李炳年說:“冷靜,你接著往下說。”
“徐建華說還是駝背浪提醒了他,所以每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很早就睡著了,不知道動靜。那天,黃老闆來問我杉木咋不見的時候,我帶你們去看我砍樹的一些情況,其實是想給我老婆爭取時間把安眠藥的瓶子給處理掉。”
“你不是人,去死吧你。”又一工友氣沖沖喊著說。
黃大利說:“你咋可以答應徐建華?他人瘋了,你不知道嗎?再說安眠藥吃多了是要出人命的。”
“老闆,我是被逼的,你放過我吧!”方慶餘跪下來抱住黃大利的大腿痛哭一頓。
“你別求我,求你的兄弟吧。”
現在事情水落石出了。李炳年說:“我們知道,方慶餘起了貪戀之心被徐建華抓住了把柄利用了。這事其實不能全怪他,表面上,這件事的主謀是徐建華,而所有的一切是不是徐建華的想法呢?我們不知道,我們要的就是他們給我們賠償應得的損失。”
“老闆,我看,這事應該不是徐建華的想法,他只是個開拖拉機的,也許是幕後還有人在操縱。”黃大利給李炳年分析說。
李炳年伸手止住黃大利說:“我問你,方慶餘,我們的杉木是咋不見的?”
“徐建華來跟我說,他們的木材不夠,要我們的湊數。”
水窩一連響起了好幾輛車的聲音,一夥又一夥人從小轎車出來,十幾個人,夠氣派。狗叫聲響徹了整個山谷,像傳染病一樣把旱窩的狗也帶動起來了。
林鐵生依照自己的判斷說:“估計是社子前那邊的人來了。”
李炳年說:“大利,你帶我去水窩討個說法,鐵生,還有那個誰,方慶餘,張錦元也來。”
林金髮此刻已經彙集了自家兄弟,像吃了定心丸的小徐安安靜靜恭候吳名宏的大駕光臨。
“呦,久仰徐老闆的大名。”吳名宏笑著說。
“遠近馳名的吳大哥,幸會幸會。”
吳名宏帶著幾個核心人物進了屋子,其餘的人在門外守著。吳名宏廢話不多說:“徐老闆,你是個明白事理的人,我們不妨開門見山。”
“你說我們偷了你的樹,這話就難聽了,是吧,我們是做大買賣的,這樣難免會影響到我的聲譽嘛!”小徐不愧老道,說完便奸詐地笑起來。
“徐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