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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飯時間。
李炳年從樓上下來,這時,大家都在等他吃飯。“呦,咋一個個起那麼早?”看到李晨凱七早八早起床,不由得樂開了花,看來這死小子真的是有長進。他笑呵呵說:“今天你們好好去玩玩,我要去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今天就不陪你們了。”
李豔紅從廚房出來,手裡端著一盤熱騰騰的牛奶說:“你咋天天忙?今天別去了,我們去濟公殿一趟唄!”
“啊?濟公殿?”晨凱驚愕說。
“你不樂意啊?”李豔紅問。
鄧婷婷開口說話:“不是,阿姨,我們昨天去過了。”
“嘿,你小子,捷足先登。”李豔紅微微笑。
“好了,好了,今天確實不行。”李炳年重申一遍,“我今天可能要去韓峰山一趟。”
“爸,事情那麼嚴重嗎?”李晨凱緊張問起來。
“吃你的麵包,你懂啥哩?”李炳年不喜歡小孩插嘴。
“阿姨,我今天要回學校了。”鄧婷婷見李豔紅不樂的模樣說。
李豔紅倒是急了:“咋那麼快回去哩?多住幾天,多玩幾天呀。”
“哎呀,媽,人家有事要上課。”晨凱說。
“不是,主要是經過我昨天的唇槍舌劍,晨凱答應我回學校了。”婷婷解釋說。
“好事,好事,姑娘你真有本事。”李炳年一激動,嘴裡的唾沫星子飛出來。“你知道嗎?當初我們怎麼勸他他都不肯聽話,非要離開這麼好的環境去山裡面幹活。”
李炳年還沒有說完。李晨凱打斷說:“爸,過去的事別提了。”
“好事,兒子,老媽支援你。”李豔紅舉起手錶示十分贊成。
“你們別高興得太早。”李晨凱四十五度角盯著麵包看,手中的牛奶杯都快抓破了。
鄧婷婷使眼色給李晨凱,是讓他別那麼衝動。但李晨凱經過幾十公斤的重壓磨練之下,膽子似乎壯起來了,也不清楚他哪來的勇氣,開口說:“我是送婷婷回學校,不是回去讀書。”
一片啞然,一陣沉默。
李炳年對這個兒子太失望了,簡直是快氣死了,說:“你兒子咋這樣?他是我親生的嗎?”李炳年說完這句話,好像再也不想見到人似的離開了房子。門“嘭”的一聲,婷婷怔了一下,不敢抬頭。
晨凱舒了一口氣:“媽,我現在帶婷婷去買票。”
李豔紅也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你這沒出息的孩子……”她轉身進了臥室。
晨凱和婷婷互相看著,卻笑了。
把目光投向遙遠的韓峰山吧,因為那裡,正上演一幕幕驚心動魄的好戲呢!
話說吳名宏等一夥人並沒有想到因為偷樹事差點鬧出人命來,但他賴以生存的資產,確確實實是被偷了,一想到別人偷了他的樹,就來火。他的脾氣,他的性子,可是不到黃河不罷休。這天帶著本家兄弟到水窩討債來了。可別小看這一幫強龍,水窩是林家地盤那又怎樣?你地頭蛇又如何?照樣讓你們跪下認錯,掏錢賠禮。
為了能當天把事情解決清楚,吳名宏把縣上林業局的局長也叫來了,那後面更狠的聽說是縣城三大黑幫之一的老大。這下可真是慘了,吳名宏可是較真較勁了。
其實大家都希望能私下解決這件事情,何必興師動眾,搞個雞犬不寧呢?問題不在這,關鍵是,林金髮此時在給大家傳播思想,必須先把黃大利的矛盾給解決了,再去應付吳名宏這一夥人。這不就是臭名昭著的“攘外必先安內”政策嗎?其實他這樣做,並不是沒有道理,他知道這次必定是九死一生,唯有爭取多一點希望,多一點幫手,不管是壯士也好,書生也罷,只要能應付強勢攻擊的巨浪就行。在他心底裡,一直想和黃大利和好,也就是因為黃大利去檢查車上杉木的時候,他想了一宿,便覺得他是真的做錯了。
黃大利想同意,可是他腳下的一幫人也不願意啊!事情是林金髮唆使徐建華鬧出來的,旱窩這邊頂多一個方慶餘是同謀,賠錢了事就萬事大吉。吳名宏一夥人愛幹嘛幹嘛,不幹旱窩人的事。
林金髮的要求被絕大多數旱窩人拒絕了,這使得林金髮更加深惡痛絕,以為這一招又是黃大利的餿主意。好,在最後的關頭只能靠林金髮幾兄弟了,幸好小徐也及時趕到了。
李炳年跋山涉水,終於來到旱窩“大本營”——林鐵生的家。要想請動真正的大老闆還真是不容易,每個人為了拍點李炳年的馬屁,紛紛畢恭畢敬地送上自家最好的“寶物”。林鐵生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