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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姜清這麼一鬧,謝珩心裡的不爽快一時間全都散去了。
“聽說你最近愛看話本?”謝珩想著,莫非是話本給他帶壞了?
姜清點點頭:“我正在學習呢。”
“學什麼?”謝珩有些不理解,話本能學到什麼東西?
不就是無聊時打發時間用的嗎?
姜清想了想,靠近幾分,踮起腳尖與謝珩耳語:“學習怎麼讓殿下喜歡我。”
謝珩:“……”
文安站得不遠,想不聽見都難,他沒想到姜公子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平時看著就跟冰雪捏成的美人一般,沒想到說話做事如此坦誠。
“那你學得怎麼樣了?”謝珩問道。
姜清有些喪氣:“還沒學會。”
謝珩一時失笑:“少看些有的沒的。”
“殿下笑了!”姜清語氣雀躍起來,好似得到什麼寶貝一樣。
謝珩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姜清是在逗他開心,一時間心緒有些複雜,似乎有什麼東西叫囂著要衝破牢籠,心口傳來細細密密地疼痛。
“嗯。”他就這麼呆呆地看著姜清,甚至不想移開目光。
姜清有些不解,心想莫非是吃完飯忘記擦嘴了,不對呀,他明明擦過的。
“殿下,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謝珩頓時回神:“沒什麼,孤只是覺得現在這樣也不錯。”
姜清一時不理解他的意思,不過看謝珩已然開懷,他也就不再追問了。
天色不早了,姜清也不打擾謝珩歇息。
很多事情都是急不得的,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謝珩捏了下眉心:“孤記得庫房裡還有幾匹蜀錦,明日找出來,給他做幾身衣裳。”
文安心思活泛,自然是聞絃音知雅意,當即道:“不妨連殿下的衣裳一起裁了,正好是同色系的。”
謝珩腳步一頓:“你看著安排。”
文安看他走路的步伐,就知道自己這個提議不錯。
謝珩歇下以後,文安才回去自己院裡。
果然影四又在這兒賴著不走,他無奈看著對方:“怎麼還在我這兒?”
“和你說話唄。”
文安:“說什麼?”
影四撓撓頭,想半天:“就聊聊兄弟們……”
文安撩開衣襬,坐在椅子上:“那你說,我聽著。”
影四:“……”
“嗯,你知道影三吧?”事已至此,他不得不開口找個話題,“他啊,經常騙小七的錢。”
這倒是文安第一次聽說,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影四:“為何?”
影四道:“他愛喝花酒,每次有錢了就去百花樓醉生夢死,還點花魁跳舞給他看。”
文安:“……”
影四順勢躺在他床上,嘴裡唸叨著:“可憐的小七,這麼單純,被他騙得一文錢也沒有了。”
文安沉默一瞬,起身去後頭沐浴去了,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影四已經裹著被子睡著了。
無奈嘆息一聲,文安自己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床被子來,罷了,都是兄弟。
第二天,太子府裡的影衛突然新增了一條規矩,影衛休息時也要潔身自好,禁止去眠花宿柳,更不許欺瞞、坑騙他人錢財,違者罰俸三月。
影三看著新的規定,莫名覺得像是針對自己的。
不過眠花宿柳這個說法就有些過分了,他只是去喝喝酒、聽聽曲兒什麼的,旁的事是一點沒敢幹。
一眾影衛面面相覷,最後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影三,九個影衛中,也就只有他有這個愛好。
影五不大理解地看著他:“三哥,這不是針對你麼,你怎麼得罪殿下了?”
謝珩對他們向來寬鬆,除了辦差以外,很少對他們的個人生活有什麼不滿。
影三一頭霧水,一轉頭看到影四躡手躡腳地往外走去,心中頓時有了個猜測:“老四!”
影四腳步一頓:“喊我幹什麼?”
影三懷疑地看著他:“你最近怎麼總不回來,晚上做什麼去了?”
“關……關你什麼事啊?”影四有些心虛。
“你和殿下告我狀了?”
影四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這倒是實話,他哪有膽子和殿下說這些?
“你別神神叨叨的,我去當值了。”影四腳底抹油,一瞬間就沒影了。
他也納悶兒,只是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