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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解釋說:“上訴部門的助理檢察官一直在處理這件事,他上週通知了我,我決定在法官做出決定之前,不向你透露檢測的細節。”
“你怎麼能這麼做?”
“因為我覺得,沒必要讓你聽到辯護方垂死掙扎的細節。”
“所以現在,我通透過媒體知道這件事的,”程長婧壓制不住內心怒怒火,“陳光當時根本沒跟我說還有另一個樣本的事情。”
“他根本沒有收集樣本,而且你當時還只是個孩子,再考慮到這個案子的發展情況,他可能是想保護你。”
程長婧一個小時前吃的全麥麵包差點要吐出來,她似乎是在面對著陳光說:“但是陳光知道那些樣本就在那裡,而且他了解dna技術的進展,他需要,他應該告訴我的。”
“陳光確信他抓對了人。”
“但是你不確定?”程長婧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吳文韜靠在椅背上,回答她的表情彷彿置身事外:“我一直在考慮這件事,他們為什麼不檢測那些拭子呢?那肯定只是更能定罪姜明的證據。”
“這個案子已經過去十多年了,總會有事情發生,這可能只是一個錯誤,”程長婧說,甚至不確定自己是否相信了自己所說的話,“姜明那天晚上就在那裡,我看到他了,而且他有殺我的動機。林紓澤也作證說他在聚會上發現姜明和我單獨在一起,我去躺下了,林紓澤發現姜明想佔我的便宜,於是他保護了我,是他救了我。所以林紓澤在說謊?聚會上的其他幾個人也證實了這個說法,而且我也在那裡。”程長婧猛地想起了姜辭昨晚跟她說的話,“還有一名護理人員抽了我的血去檢測血液的酒精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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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文韜的眉毛擰在了一起,提出疑問:“我們倆十一月的第一次談話的時候,你也提到過這件事,我以為工作人員能找到那份報告,但他們呢沒有找到任何檔案。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竟然沒有人能找到那份毒理學報告?儘管林紓澤和他的朋友都作證說你離開派對的時候很清醒,而且陳光也說你透過了清醒測試。”
吳文韜接著說,“作為一名執法人員,你覺得,沒有這份記錄說得通嗎?”
“我記得在救護車上,”程長婧說,回憶起,她記得自己坐在擔架床上顫抖著,護理人員檢查她是否受傷。
儘管空氣很溫暖,程長婧還是冷得發抖。
“我記得護理人員手裡拿著一根針。”
吳文韜快速地翻閱著那本捲了邊的檔案,問:“你因為突發休克接受了治療,有沒有可能當時你只是被輸了液?”
不,因為她看到血充滿了試管。
不是嗎?還是她的記憶本來就是混亂的?
“我……我不確定了。”
謀殺案發生後的幾周和幾個月大多是模糊的,但程長婧記得檢察官把她當作重點證人,同時也把她當作一個悲痛的女兒,他把她描繪成一個受苦的、脆弱的孩子,需要被小心對待。
程長婧很感激他的善意,但她知道這也讓陪審團對她產生了同情。
她那時太天真了,她相信只要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人們就足夠了,但經歷了審判的全過程讓她明白,檢察官案件中的每一件事都必須經過精心策劃,甚至包括服裝和舉止。
檢察官在審判前幾天讓她經歷了一次嚴格的模擬交叉詢問。
從那悲慘的一天之後,噩夢就開始了。
程長婧在父母被殺後上大三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培養出了一種讀懂他人的能力。她保持著警惕,總是高度關注人們的肢體語言,因為每個人的行為都帶有自己的目的。
“程長婧?”吳文韜看起來很擔心,“你沒事吧?”
“沒事,”她說,“我只是在努力理清這一切,我發現父母的時候,絕對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我的意識絕對清醒。辯護方把我醉酒的事情透露給記者,不過是想讓更多人站在姜明那邊。”
“公眾輿論可能會影響這個案子,除非辯護方有證據證明你喝醉了,否則這個論點在法庭上站不住腳。dna肯定會有影響,但莫語霏肯定沒有一個樣本會與姜明的dna匹配。她正在推動緊急檢測,因為他認為他作為一個無辜的人,已經在監獄裡待了足夠長的時間。”
姜明肯定騙了那些人。
“檢方也在進行自己的檢測,對吧?如果他們僱傭了一些獨立的……”
“辯護方把它送到了市裡的犯罪實驗室,”吳文韜說,“不會有任何偏見或錯誤結果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