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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女士,”她說,“你看到襲擊她的人了嗎?”
女子努力回憶著。
“我沒看到他的臉,”她說,“我看不到他的臉,診所裡亮著燈,但是……”
程長婧看到女子臉上閃過一絲回憶的神情。
“哦,”女子說,“他似乎戴著一個黑色的面罩。”
“非常好,接下來呢?”
女子變得稍微有些激動。
“我沒多想,就拿出手機撥打了110,感覺過了好久才接通接線員,我正和接線員通話的時候,一輛皮卡從大樓後面衝了出來,它駛出停車場時輪胎髮出刺耳的聲音,然後向左轉了。”
程長婧快速地做著筆記。
她察覺到何圳和他那兩個組員走進了房間,就站在那兒,但她沒理會他們。
“是什麼樣的皮卡?”她問道。
女子皺起眉頭想了想。
“我覺得是一輛東風皮卡,對,沒錯,挺舊的了,可能是九十年代末的款式,車挺髒的,但我覺得是很深的深藍色,車斗上有個東西,有點像露營車,但又不是露營車,是那種帶窗戶的鋁製頂篷。”
“是車篷嗎?”程長婧提示道。
女子點了點頭,說:“我想就是叫這個吧。”
程長婧對女子的記憶力很滿意,也很佩服。
“車牌號呢?”程長婧問道。
女子顯得有點吃驚。
“我,我沒看到,”她失望地說,“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沒看到。”
,!
何圳彎下腰,急切地在程長婧耳邊低語。
“我們得把她帶回重案組。”他說。
程長婧站起身時,他往後退了一點。
“謝謝你,周女士,”程長婧說,“目前就問到這兒了,警察已經記錄你的聯絡方式了吧?”
女子點了點頭。
“那你回家好好休息吧,”程長婧說,“我們很快會再聯絡你的。”
女子牽著狗走出診所回家了。
何圳看起來氣得快要爆發了,又氣又惱。
“你這是搞什麼鬼?”他質問道,“我說了要把她帶回重案組的。”
程長婧聳了聳肩。
“我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說,“我們得抓緊這個案子的進度,而且她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了。”
“我想讓我們的心理醫生和她一起,幫她回憶車牌號,車牌號肯定就在她腦子裡的某個地方。”
“何警官,”程長婧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那麼不耐煩,“周宛舒是我很長時間以來見過的觀察力最強的證人之一,她說沒看到車牌號,沒‘留意到’,一個數字都沒看到,這讓她很懊惱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沒看到,像她這麼記憶力好的人來說,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她停頓了一下,想看看何圳能不能猜出那個“一種可能”是什麼,不過從他茫然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他根本不知道。
“根本就沒車牌號可看,”她最後說,“要麼是兇手把車牌摘了,要麼就是車牌被弄髒了,根本看不清,她看到的車牌位置就是一片空白,要是車牌清晰可見,她肯定能記住至少一部分的。”
張偉峰輕輕哼了一聲,流露出欽佩之意,程長婧想讓他別出聲,但又覺得那樣只會讓情況更糟。
她決定換個話題。
“聯絡受害者的近親了嗎?”她問何圳。
何圳點了點頭,說:“她丈夫來過一會兒,但他受不了這個打擊,我們就讓他回家了,他家就離這兒幾個街區遠,我會派牛警官和黃警官去詢問他。”
那兩名年輕警察站在一邊,正興致勃勃地討論著什麼。這時,他們轉向程長婧、張偉峰和何圳,看上去對自己很滿意。
“莉莉,呃,黃警官和我已經弄明白了,”牛子帆說,“現場沒有強行闖入的跡象,沒有任何類似破門而入的痕跡,這意味著兇手和這裡有所聯絡,實際上,他認識在這個診所工作的人,說不定他自己就在這兒工作呢。”
“他不知怎麼搞到了一把鑰匙,”黃警官接著說,“也許是偷的,也許是借來複製了一把,諸如此類的情況,而且他知道警報密碼,進出都沒觸發警報,我們會帶著這個思路去詢問工作人員的。”
“而且我們知道要找什麼樣的人了,”牛警官說,“就是和劉市長有過節的人。”
程長婧強忍著怒火。
這兩人在妄下結論,當然,他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