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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蔓延,似要將他的血液都凝結成冰。吳邪牙關緊咬,額頭上瞬間冒出豆大的汗珠,那汗珠卻又瞬間被這寒意凍住,掛在眉間,宛如一顆顆剔透卻又冰冷的珍珠。他強忍著這刺骨的冰冷,憑藉著腦海中那推測出的順序,依次小心翼翼地觸碰那些符文。
隨著吳邪觸碰的符文越來越多,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原本如惡魔咆哮般瘋狂旋轉的沙漩,速度竟開始一寸寸地減緩下來,那閃爍得讓人頭暈目眩的光芒也漸漸變得柔和,不再那般刺眼得好似要灼傷眾人的眼睛,周圍那猶如實質般壓得人喘不過氣的無形壓迫感,也彷彿隨著沙漩的減速,如潮水般緩緩退去了一些。眾人見狀,心中大喜,那感覺就像是在無盡的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絕境裡抓到了救命的繩索。
終於,在吳邪觸碰完最後一處符文後,沙漩徹底停止了轉動,那方才還如張著血盆大口、要將他們生吞活剝的沙地,此時像個玩累了的巨獸,慢慢恢復了平靜,只餘下地上那些還閃爍著微弱光芒的符文,好似在悄聲訴說著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生死一線的驚魂時刻。
眾人長舒一口氣,那撥出的氣息裡都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與後怕,鬆開那早已抓得麻木、幾乎沒了知覺的石頭,像一灘爛泥般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彷彿要把這滿是危險味道的空氣全都換個遍。
“哎喲喂,可算是逃過這一劫了,再這麼折騰下去,胖爺我這一身的膘都得被嚇沒了,怕是連閻王爺那兒都不收我這隻剩半條命的主兒了。”胖子一邊用那肥大的手掌胡亂地擦著臉上的汗水和泥汙,一邊心有餘悸地打趣道,只是那微微顫抖的聲音和還未褪去驚恐的眼神,還是暴露了他此刻內心的後怕。
吳邪撐著地面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那沾滿沙塵的衣服,眼神卻依舊凝重得如同這周圍沉甸甸的空氣,沉聲說道:“先別忙著慶幸,這綠洲裡的邪門事兒一樁接著一樁,剛剛那沙漩哪會是平白無故冒出來的呀,後面指不定還有啥更要命的玩意兒在等著咱們呢,咱們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張起靈也利落地站起身,手中黑金古刀微微握緊,那刀刃在微光下折射出一抹寒芒,彷彿在回應著主人的警惕。他目光如電,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潛藏危險的蛛絲馬跡,語氣沉穩而嚴肅:“嗯,此地不宜久留,咱們繼續往遺蹟深處走,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關於玉佩的線索,儘早離開這是非之地才是。”
蘇瑤微微點頭,伸手理了理那因剛才的掙扎而略顯凌亂的髮絲,原本慌亂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堅定的光芒,那光芒雖微弱,卻好似黑暗中的點點繁星,給人以希望和力量:“大家都小心點,相互照應著,咱們一定能平安度過這一關的。”
於是,眾人懷揣著忐忑與警惕,小心翼翼地朝著遺蹟深處走去。越往裡走,那古老建築的殘骸愈發顯得破敗不堪,殘垣斷壁橫七豎八地倒在各處,有的甚至已經坍塌成了一堆雜亂的碎石,大半掩埋在黃沙之下,彷彿是歲月這個無情的劊子手,將這裡曾經的輝煌一點點地碾碎、埋葬。牆壁上的壁畫也變得越發模糊不清,像是被時光的大手肆意塗抹過,只留下一些殘缺不全、支離破碎的畫面,猶如一片片記憶的碎片,讓人只能憑藉著想象去拼湊它曾經完整的模樣,去揣測那背後所承載的故事與秘密。
走著走著,他們來到了一處相對開闊的地方,這裡矗立著一座還算完整的石臺,那石臺周身散發著一種陳舊而神秘的氣息,彷彿是從遠古歲月穿越而來的老者,靜靜地守望著這片早已荒蕪的遺蹟。石臺四周刻滿了各種奇異的圖案和文字,那些文字歪歪扭扭,像是某種古老的象形符號,又似是來自另一個神秘世界的密碼,透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莫測的氣息。每一個圖案都彷彿有著自己的生命,在那無聲的石臺上,默默訴說著一段被塵封的歷史,只是那話語太過晦澀難懂,讓人難以窺探其中的奧秘。
石臺之上,擺放著一個半人高的石匣,那石匣像是被歲月遺忘的棄兒,表面佈滿了厚厚的灰塵和雜亂的蛛網,隱隱約約能看到上面刻著一些複雜的紋路,那些紋路蜿蜒曲折,好似一條條神秘的靈蛇,竟和之前那隻巨型蜥蜴怪身上的神秘紋路有著幾分相似之處,彷彿它們都出自同一雙神秘的手,被賦予了同樣讓人膽寒的魔力,只是看著,便能讓人感覺一股寒意從脊樑骨直竄而上,頭皮發麻。
“這石匣看著就透著股邪勁兒啊,說不定裡面就藏著和玉佩有關的關鍵線索呢。”吳邪輕聲說道,聲音裡既有按捺不住的好奇,又夾雜著濃濃的警惕,那雙眼眸緊緊盯著石匣,像是要透過那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