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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猶如溺水之人緊攥著那塊救命的石頭,手指因用力過度而泛白,指節處凸起,彷彿要嵌進那石頭裡去。吳邪只覺手臂像是被烈火灼燒,痠痛之感如藤蔓般攀爬蔓延,每一寸肌肉都在發出抗議,可他哪敢有絲毫鬆懈,雙眼死死盯著那剛剛還張牙舞爪、如今雖漸趨平靜卻依舊透著邪性的沙漩。那沙漩上殘留的詭異光芒組成的符文,好似一雙雙隱匿在暗處的眼睛,冷冷地窺視著他們,只要稍有差池,便會再度張開那吞噬一切的大口。
胖子一張臉憋得如熟透的豬肝般通紅,額頭上青筋暴突,似要衝破那層面板,豆大的汗珠混合著臉上的泥汙,蚯蚓般蜿蜒滑落,在滿是灰塵的臉頰上留下一道道雜亂的痕跡。“我去他姥姥的,這破地方簡直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窟啊!”他一邊大口喘著粗氣,那氣息急促得好似破舊的風箱,一邊忍不住破口大罵,聲音在這寂靜又透著詭異的空間裡迴盪,帶著滿滿的焦躁與無奈,話語裡滿是對這接二連三危險的後怕。此刻的他,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綠洲裡處處暗藏殺機,任誰拿金山銀山來誘惑,他也不會這般冒冒失失地往裡闖呀。
張起靈眉頭緊蹙,那兩道劍眉像是鎖住了無盡的憂慮,眼眸深邃如幽潭,卻又銳利得似能穿透這重重迷霧,洞察一切危險所在。他穩穩地握著黑金古刀,刀身之上,沙漩殘留的詭異光芒遊移閃爍,竟讓那原本古樸冷冽的刀彷彿也沾染上了來自黃泉的陰森氣息。他立於眾人之前,宛如一座巋然不動的山峰,可心裡清楚,此刻的平靜只是表象,必須儘快尋得脫身之法,否則,那蟄伏在暗處、如影隨形的危險一旦再度襲來,眾人怕是真的要被這無情的黑暗徹底吞噬了。
蘇瑤貝齒輕咬著嘴唇,原本粉嫩的唇色此刻已被咬得泛白,那張白皙的小臉更是沒了血色,宛如一張薄紙,彷彿風一吹就會破碎。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扣著石頭,指關節因用力而凸出,泛著刺眼的白色,身體微微顫抖,恰似秋風中一片搖搖欲墜的枯葉,盡顯柔弱與恐懼。可即便如此,她仍強自鎮定,用那帶著顫音卻又努力堅定的聲音說道:“大家別怕,咱們福大命大,一定能想出辦法出去的。”只是那聲音在這壓抑的氛圍裡,終究還是透著難以掩飾的慌亂。
就在眾人在這生死邊緣苦苦掙扎之時,吳邪的目光被那沙漩上變幻的符文光芒牢牢吸引住了。那些符文好似一群神秘的舞者,時而聚合相擁,時而分散遊離,彷彿在以一種古老而隱秘的方式傳遞著什麼訊息。吳邪心中一動,趕忙屏氣凝神,如同解謎之人面對絕世難題般,全神貫注地觀察起來,試圖從這看似無序卻又好似暗藏玄機的變化中,摸索出一絲頭緒。
“你們瞧這符文,好像藏著什麼規律呢。”吳邪壓低聲音,那聲音像是怕驚擾了這符文的“神秘舞步”,又似怕引來未知的邪祟,眼中卻閃爍著如暗夜中燭火般的光亮,在絕望的黑暗裡燃起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眾人聽聞,忙將目光聚焦過去,胖子瞪大了那雙本就圓溜溜的眼睛,使勁兒地瞅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哎呀媽呀,這鬼畫符似的玩意兒,看得我眼都花了,哪能瞧出啥規律呀,胖爺我瞅著它們就腦袋疼,比那高等數學還讓人犯迷糊呢。”
張起靈卻仿若未聞胖子的抱怨,整個人沉浸在對符文的觀察之中,那深邃的眼眸猶如兩口深不見底的古井,彷彿能透過這表象的光芒,看穿那隱藏在背後的千年隱秘。片刻的寂靜之後,他緩緩開口,那聲音低沉而沉穩,如同古老寺廟裡敲響的暮鼓,帶著一種讓人安心卻又敬畏的力量:“這些符文,與咱們之前在壁畫周圍瞧見的沙地凹陷圖案,應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它們許是一種暗示,指引著咱們如何破解這要命的沙漩。”
吳邪聽聞,趕忙點頭,腦海中如放映機般迅速回放著壁畫旁那些奇怪凹陷圖案的模樣,試圖將兩者的關聯一一對應起來。忽然,他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眼中光芒大盛,激動地說道:“我懂了!你們看那壁畫上玉佩的形狀走勢,就如同一條無形的線索,這些符文的排列定是依照著某種特定順序,咱們得按照這個順序去觸動它們,說不定就能讓這沙漩停下了。”
說罷,吳邪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將這滿是危險氣息的空氣化作勇氣,緩緩騰出一隻手,朝著離他最近的一處符文光芒伸去。那一刻,眾人的心好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全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整個空間裡彷彿只能聽見彼此那緊張到極致的心跳聲。當吳邪的手指觸碰到那光芒的瞬間,一股仿若來自九幽地獄的冰冷寒意,如千萬根鋼針般順著指尖刺入,瘋狂地朝著他的身體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