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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凜然的站在夜空下,身材筆直,手中的劍,直指刁久:“你是想要謀反嗎?竟然公然劫持京城官眷?快快束手就擒!”
刁久並未因校尉的逼近,而有絲毫動搖,冷冷地注視著校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放下你的武器,校尉大人,要不然厲淮然立刻收到一具冰冷的屍身!”
校尉聞言,眉頭緊鎖,但腳步並未因此停下。
只是那衝勢因刁久的警告而略顯遲疑。
就在這時,山林之外,不遠處的山頭上,熊熊烈火沖天而起,映紅了半邊天空,宛如地獄之門被猛然推開。
刁久的臉上,一種決絕而又詭異的笑容,被火光映照,無所遁形。
四周彷彿被一種死寂所籠罩,連風聲都似乎在這一刻凝固。
就在這緊張對峙的關頭,天空中突然綻放出一朵璀璨的煙火,照亮了京城外的夜空,也打破了這片刻的沉寂。
校尉見狀,心中一動,連忙向厲淮然所在的方向,回稟:“七殿下,那邊已經成功了。”
隨著話音落下,一道身影自樹梢輕盈飄落,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正是厲淮然。
懷中緊緊抱著一名女子,無疑是顏漫漫,眼神冷冽而深邃,直視著刁久:“怎麼?你不是一直想要見本殿下嗎?現在,如你所願。”
就砸刁久想要魚死網破,懷中剛才還柔弱無骨女人,猛然轉身。
無視他手中的短刀,一隻利刃刺破他胸膛,想要往後退,但,他的速度遠遠跟不上,瘦小男人的速度。
再次看著帶著他的血利刃,向著他的脖頸刺來。
“曹魏,不要傷了他的性命,本殿下還需要一個人證,到御前去解釋一二!”厲淮然悠然中帶著冷厲的聲音叮囑道。
“是,殿下。”曹魏一個閃身到了刁久的身後,再一刀刺向了大腿。
刁久看著還差一寸,就到他的要害部位的利刃,後背猛然麻痺一下。
整個人倒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終於看清楚了,襲擊他的人長相,一張近乎女人娃娃臉。
只是怎麼也想不通,這個人是怎麼到他的馬車上?
什麼時候到他馬車上?
“你……你們……既然早就把人救了?為何還要緊盯著我不放?那邊?”刁久被兩個鎧甲士兵,押解,怒目看向七皇子,以及七皇子懷中的女人,此刻他確認,他從沈家並沒有綁錯人。
“廢什麼話,你真當我們沒有發現你的詭計,不過是做給你背後的人看,你想拖著為你們主子留時間,何嘗不是我們所想,你的主子,此刻也被我們押回程,送到皇上面前,至於你們私挖鐵礦,養私兵數萬人,歸降的歸降,葬入亂葬崗的葬入亂葬崗,總之,我們大夏沒有哪個皇子膽大的私自養兵馬的,你們的主子,不好好待在大理寺的牢房中,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這次被你們這些謀士害的,最後一線生機,也葬送了,當真,愚不可及!”校尉滿臉不屑鄙夷,直把刁久往泥土裡踩。
刁久眼底血紅,眼球突起:“不可能,不可能,你們騙我,大皇子才是天命所歸,人中龍鳳,你們不過是一群莽夫,莽夫……天天只知道殺人如麻,怎麼……啊……”
看著喋喋不休的刁久,曹魏一個手刀將人放倒。
此時,刁久身下的血,已經漆黑一片。
校尉很是擔憂道:“曹校尉,你下手輕點,殿下還打算用此人,在皇上面前坐實證據呢!”
曹魏斜睨了對方一眼,並沒有說話,走到厲淮然面前道:“殿下,這個蠢貨暫時死不了,還請殿下放心。”
厲淮然冷厲的眉眼,掃了地上的一攤帶血的物體,嫌棄道:“死了也無妨,死不足惜!”
轉身低聲道:“城門已關,今日住在京郊大營。”
“是!”
聽著周圍黑壓壓士兵,整齊劃一的聲音。
打破了顏漫漫的沉思。
當顏漫漫終於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厲淮然,堅實有力的臂膀緊緊環繞著她,兩人一同穩穩地坐在了馬背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的心跳不禁加速,一股難以言喻的悸動在胸腔中盪漾開來。
夏夜的微風輕輕拂過,帶著一絲絲涼爽,驅散了白日的餘熱。
連帶剛才的劫後餘生,也沖淡了不少。
留下一串串清脆而急促的馬蹄聲,迴響在靜謐的夜空下。
顏漫漫,已無法確切知曉時間流逝了多久,她的雙腿因長時間的騎乘而麻木,幾乎失去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