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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韻淑不知道,怎麼從院子離開的。
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話,母親,祖母不在,就連大姐姐也不幫著她。
只覺得身邊的人都在恭喜長樂郡主,那張得逞的臉,如果不是被夏禾夏目拉著,她一定要過去把對方的郡主的臉皮撕下來。
平妻?平妻?
長樂郡主是平妻,她是什麼?
長樂郡主身後有整個瑞王府,做後盾,她還有什麼?
她已經破釜沉舟,能幫徐璟城,全都幫了。
東昌伯爵府自身難保,顏家也沒有了?
想到以後的生活,周韻淑整個人往身後倒了下去。
周韻淑的處境,無人問津。
畢竟世家大族的當家的夫人,多以錦上添花為主,更何況相對於東昌伯爵府,她們選擇恭喜瑞王府,顯而易見。
更何況,這位東昌伯爵府三小姐,不過是個養女,且這次的事情,得罪了七皇子。
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二皇嫂,徐家二夫人,弟妹看著應該傷心過了頭,離開,也不和陳貴妃請辭,真當沈太傅府,是他們大學士府不成?”五皇子妃拿著絲帕遮住嘴角的笑容,自認好心的提醒道。
目光緊緊跟著丁夫人,見到嬤嬤在丁夫人耳邊輕語了幾句。
滿臉的擔憂的丁夫人,表情有一瞬間的放鬆,而後繼續面無表情的看著沈家的姐妹。
五皇子妃嘴角的笑容更大了。
她的夫君從小就是不受寵,文不成武不就,整日閒雲野鶴慣了。
也無心皇位之爭,早早就被洪啟帝封了親王,一年到頭多數時間,也都是在冀州封地上,做一方閒散王爺。
五皇子妃,也習慣了這種生活,高位豈實這麼好爭搶。
所以,誰繼位對他們夫妻兩人影響不大,只是,單純的看不上一些蠢人。
既然已經去了封地,何必要摻和一腳,自己想要去死,不要帶上他們。
“二皇嫂,有的時候,命中有時便有,命中若是沒有,再怎麼心裡不服氣,都是沒用,何苦讓自己的日子過得不順。”自從榮貴妃的喪事一過,五皇子妃便想開了。
“五弟妹,這話是什麼意思,皇嫂不是很懂。”說完竇氏,便不再看五皇子妃。
裝作無事發生一樣,笑著和身邊的陳國公夫人低語。
把陳國公身後的庶女,仔細的打量一遍,隨意誇獎了幾句。
五皇子妃,見勸說不動,也不再討人嫌。
天色漸漸沉,一抹殘陽如血。
沈貴妃一行人,才離開太傅府,回到皇宮。
與此同時,陸六一面色陰沉,帶著一隊人,將那名小丫鬟的家人帶走。
沈如煙,本能地想要上前阻攔,卻被一旁的趙嬤嬤輕輕拉住,以那歷經滄桑的沉穩嗓音勸慰道:“側妃娘娘,此事不宜多言,一切自有殿下的安排。”
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那麼,請問趙嬤嬤,現下本側妃是否可以返回自己的府邸了?”
言語間,難掩她的不滿。
七皇子此舉究竟意欲何為?如此把她的臉面踩在地上。
還在沈府!這讓她以後有何臉面再回孃家,今日是祖父的壽宴,整個筵席,每個人因為那個賤人失蹤,心驚膽戰。
絲竹管絃猶在耳邊,周圍站滿了七皇子府的親衛,如何讓眾賓客安心用膳。
祖父更是因為這件事情,只在宴席上 待了片刻,便離席了。
想到此處,沈如煙,心如死灰。
恨不能,顏漫漫即刻死在賊人之手,最好在死前,被人千人騎萬人睡,才好。
被沈如煙惦記的顏漫漫,此時,很想大叫。
在茂密的林間,月光稀薄,樹影婆娑,顏漫漫被厲淮然緊緊抱在胸前,兩人立於一棵參天古木之上。
目光隨著厲淮然,凝重的視線投向遠方。
那裡,夜色中隱約可見一個黝黑的身影。
那身影,原本顯得有些佝僂,但在這一刻,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支撐,背脊竟奇蹟般地挺直了起來。
月光偶爾穿透樹梢,照耀在他手中緊握的匕首上,寒光一閃,匕首的鋒利與冰冷直指“顏漫漫”纖細的脖頸,危險的氣息瞬間瀰漫開來。
“呵!七皇子,怎麼,你心愛的女人此刻命懸一線,你卻只敢躲在暗處,不敢現身嗎?這樣的行徑,豈是大丈夫應有的作為?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