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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經被抹去了。”
謝辰安覺得,他中毒的事與他繼母脫不了關係。
竇尚書吹鬍子瞪眼,“虧他謝懷銘還是大理寺少卿,還鐵面無私,被個後宅婦人哄得團團轉,糊塗啊!他那鐵面無私都是衝著自己的親子去的吧!”
竇夫人責怪道:“辰安,你受了這麼多苦,怎麼不和我們說?舅舅、舅母又不是外人。”
謝辰安笑著說:“舅舅公務那麼忙,我哪好再讓舅舅為我操心。還有舅母,辰安可不想這些糟心事壞了舅母的好心情。”
竇尚書道:“你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我明日就找你父親談話,問問他對你這個兒子究竟做何打算?難道就任個後宅婦人胡作非為?”
謝辰安突然跪在竇尚書面前:“大舅舅,辰安有一事相求。”
“有什麼事你說就是了,舅舅一定給你辦到。”竇尚書把他扶起來。
“大舅舅,辰安求你給我謀個外放的官職。”
竇尚書思索片刻道:“你現在已有舉人功名,去外地做個縣尉也不是不行,只是有些可惜了,離明年春闈不到半年時間,你若是春闈能考中進士,做縣令總比做縣尉強,領的俸祿也多些。”
“舅舅,我不想考進士了,您就給我安排個外放的職務吧!最好在梁州那邊,離小舅舅也不太遠。”
竇夫人幫著謝辰安說話:“老爺,要不就給辰安謀個外放的職務,省的他在府裡受氣。”
竇尚書卻不太贊同:“官職不是那麼好升遷的,辰安如今已有舉人的功名,怎能前功盡棄?太師想必也是支援辰安考進士的。”
謝辰安一臉為難:“祖父是支援我考進士,只是繼母刁難,父親偏心,嚴府的小姐還三天兩頭來府裡做客,辰安如何能安心備考春闈。”
竇尚書道:“你搬來舅舅府上安心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