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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時,一輛馬車停在吏部尚書家門口。
墨雨一隻手提著禮物,一隻手扶著謝辰安。
謝辰安在墨雨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到大門口。
墨雨上前叩了幾下門,大門很快從裡面開啟。
看門的家丁往外瞅了幾眼,看見謝辰安,馬上笑臉相迎,開啟大門,“謝公子來了,您請。”
謝辰安剛邁進尚書府,就聽身後有人喊他:“辰安。”
謝辰安一回頭,就見竇尚書一身朝服從馬車上下來,他連忙迎上去,“大舅舅。”
墨雨急忙跟上去,“公子,小心您的腿傷。”
竇尚書見謝辰安走路不利索,一把拉住他問:“辰安,你的腿怎麼了。”
“我沒事,有些日子沒來看大舅舅,今兒正好得閒,來看看大舅舅。”
“先回府。”
謝辰安隨竇尚書進了尚書府。
一路上,竇尚書見謝辰安一瘸一拐的,滿腹狐疑。
府裡的下人見老爺回來了,一陣忙碌。
竇尚書和謝辰安剛落座,丫鬟就就來給他們倒上茶水。
竇尚書端起茶杯抿了兩口茶,墨雨機靈的對竇尚書說:“舅老爺,我家公子知道您愛喝茶,給您帶了新採摘的秋茶,還專門去聚福樓排隊買了您愛吃的烤鴨,還有夫人愛吃的飴和齋的點心。”
竇尚書見墨風手裡提了不少東西,誇獎道:“辰安還是這麼孝順,記著我和你舅母的喜好。”
謝辰安說:“您是我親舅舅,我自然記著舅舅和舅母的喜好。”
“辰安,下午就留這兒用飯。”
“我聽舅舅的。”
竇夫人帶著丫鬟進來,“老爺回來了,聽說辰安也來了。”
謝辰安起身向竇夫人行禮:“舅母。”
“辰安不必多禮,快坐下說話。”
竇夫人又吩咐丫鬟:“去讓廚房多做幾個菜。”
“是。”
丫鬟轉身出去了。
竇尚書問出剛才的疑慮:“辰安,舅舅剛才見你腿腳不便,可是身體不適?”
謝辰安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舅舅,我沒事,您不用擔心,過幾天就好了。”
墨雨咳嗽一聲:“公子,舅老爺和夫人又不是外人,您不用什麼苦都自己忍著。”
竇尚書板著臉問:“辰安,你可是在府裡受了委屈。”
謝辰安低下頭,“辰安今日是來看舅舅和舅母的,不提那些事。”
竇尚書朝墨雨道:“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雨把昨天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竇尚書聽完臉色陰沉。
竇夫人剛想說話,墨雨跪在竇尚書面前:“舅老爺,您可要為我家公子做主啊!公子前陣子還被老爺打了板子,在床上躺了好些天,等傷好了才敢來見舅老爺。三夫人的孃家侄女,三天兩頭往府裡跑,擾的我家公子自己院子裡都不敢住,搬去老太師的院子裡才考中了舉人。可我們公子不能總住太師那兒,這剛搬回自己院裡沒多久,身邊伺候多年的丫鬟也要被髮賣了,可能過不了多久,小的也要被髮賣了。可憐我家公子,以後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墨雨說著說著還哭上了,拿袖子抹著淚。
竇夫人聽完咬牙切齒:“那姓嚴的欺人太甚,榮安伯府都破落成那樣,還敢在太師府作威作福,真當我們竇家沒人了。”
竇尚書鐵青著臉,心裡給榮安伯府記上一筆。
墨雨接著又語出驚人:“舅老爺怕是還不知道,我們公子還中過毒。”
竇尚書大驚失色,拉著謝辰安問:“辰安,你沒事吧?”
謝辰安道:“舅舅放心,我中的毒早已解了。”
竇夫人跟著問:“辰安,中毒的事又是怎麼回事?快和你舅舅說說。”
“舅舅,舅母,我去年回京遭遇土匪打劫,好在我被好心人給救了,還請了大夫給我醫治,大夫給我把脈時,說我中毒許久了,好在中毒不深,能救。我吃了半個月的湯藥,加上大夫給我針灸,總算把毒解了。”
竇尚書問:“這事你可和太師說過?”
謝辰安搖頭:“祖父年紀大了,辰安只盼著祖父身體健康,安度晚年,不想讓祖父憂心。”
“那你父親呢?也沒跟他提過?”
“沒有,給我看診的大夫遠在千里之外,我空口無憑,說了父親也不信,況且過了這麼久,即使有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