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難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
假設你承認我問的,輕重無差,那馬上讓與莢過來打我一巴掌,然後我會用這把斧子,把他的狗頭切下來,行不行?”
“驁子,看你的意思,是非要扛到底了?”
“這話說的,趙佗和我情同手足,在動他之前就得先做好和我拼的準備。”
“什麼事都有能解決的道兒,你說說條件,咱們還是以和為貴。”
“那行,讓於莢賠償20萬,就算了了。”
“20萬?你口氣也太大了,一個高一的學生,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
項驁聽到這裡猛的一拍桌子,喝道:
“他媽的住院不用花錢的?醫院是我家開的?誤工費算不算?精神損失費算不算?幾個月不上不了課耽誤了學習,請家教要不要成本?
還有我門口叫來的這班兄弟,白給我使喚人情不用還的?這些加巴加巴,20萬很多嗎?”
“他媽的,趙佗一個十幾門課加起來考不過200分的,你給我談學習?”
“這個不是你該管的,痛快點說同不同意吧?”
“真的沒有一點商量餘地了?”
項驁乾脆沒搭理這話,而是用斧子最尖的那一端摳起了指甲。
“驁子,如果咱們茬起來,我把以前一中畢業的那幫老夥計全叫到這裡,你想怎麼著?是準備把這些前輩們全乾趴下嗎?”
“不過是比我多吃了幾年飯裝什麼屌大的?我還是那句話,敬你一聲是給你面子,別媽逼的給臉不要臉。”
談判就此陷入僵局,在氣氛逐漸朝著一觸即發的方向狂奔時,門外又進來一個人,來者的流氓氣比劉國義有過之無不及。
側對著門口的他歪頭瞥了一眼,來的這個也認識,名叫孟長喬,是“朝華街”的地頭蛇,上學上到初中便輟學了,然後跟著自己叔叔一起在這邊混,因為品行低劣,是個本地有名的惡棍。
“誰在我的地盤大呼小叫的?剛才聽說怎麼著?張嘴要二十萬?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項驁也不慣著,直道:
“你個街溜子也想過來插一腳?”
“哼,這條街的所有店,每個月都給我這裡上供,我呢當然得護他們周全,你跑到這裡敲詐勒索,你說我該不該管?”
“一個收保護費的小垃圾居然也能舔著臉說什麼敲詐、勒索,你在進行‘自我批評’嗎?”
“去你媽的,我可不是國義,你再嘰歪我——”
後話未出,項驁已經猛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斧頭架在了孟長喬的脖子上,並喝問道:
“你想怎麼著?你能怎麼著?!傻逼玩意,我告訴你,今個兒我看是都不想痛痛快快的了,那等會兒打起來,我第一個先剁了你!”
和之前的劍拔弩張不一樣,這次要更進一步,可以說距離血濺四方只差不足跬遙,所以屋裡屋外這五十來人紛紛將亮出懷中利器,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因為掏不掏傢伙在這種事上完全是兩個性質,不掏或者只有帶頭的比劃比劃,那叫的再兇都可能是虛張聲勢,但一方全這樣,就說明真的要拼命;而氣氛至此亦達到了緊張的最頂點。
劉國義環視了一週,沒說話只是低頭磕了磕煙盒,隨後道:
“驁子,你對我從頭罵到尾我對你可沒有不敬,你平日裡也是個非常講道理的人,那不能單單這次例外吧?”
“義哥,講道理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希望你這次不要再說出什麼讓我失望的話來。”
“二十萬的確太多了,砍一半怎麼樣?10萬塊,我和喬子作證,讓他在一個月之內分批給你。”
項驁挑著眉毛頓了半晌後道:
“已經談到這個份上了,我要再寸步不讓的確顯得不講道理;但是,讓也只讓半步。”
“什麼意思?”
“10萬了事可以,但不能一個月,現在馬上結清,讓於莢找人去銀行取,取來了當面點清,然後咱們各忙各的,行就行,不行就碰一碰,看看誰腦袋硬!給句爽快話吧。”
孟長喬幾次想開口但都被斧刃和那雙虎目的威懾所逼退。
而劉國義又歪頭看向此次事件的“男主角”,道:
“拿得出來嗎?”
於莢這會兒終於恢復過來一些了,稍稍站直了身子哭喪著臉道:
“我現在賬上也沒這麼多錢。”
不等問話者回答,項驁接話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