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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當然是聽明白了,但他沒有接話,因為看到了跟著一起進來的慕露雪,隨後破口大罵道:
“你這個賤人,找了一個打我覺著打的不夠是吧?”
不過也只是罵一罵,而沒有膽子往前靠。
“和她沒關係,給你半分鐘考慮,說不出我滿意的方案,店給你砸了,人給你廢了,明白?”
“姓項的,我知道你,別以為在一中那片兒有點名氣就能到處立棍兒,我告訴你,你在哥哥我這裡純小屁孩兒一個!”
他這麼說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資格,至少從年齡上來講是這樣,因為相比這邊的16歲,這貨已經20多了。
不過什麼硬骨頭沒啃過的項驁怎麼會吃這套?聞言不再廢話,一個箭步竄過來第二腳踢出,正中於莢小腹。
不得不說這一腳太狠了,踢得這人飛出去後撞倒了一個大盆景不說,隨即也窩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然後他過去強行把那隻捂在受創處的右手拽出來踩在地上,用力碾了兩下讓堅硬的防滑底碾出一片血肉模糊後,道:
“早上,你也是這麼踩著駝子的吧?這條胳膊我要了,以後學著怎麼用左手擦屁股吧。”
話音落下,利斧也已高高舉起,眼看著就要一柄劈下去時,於莢喊道:
“你要敢弄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呵,看你這狗仗人勢的樣兒,說說你主子是哪個?”項驁言語之間已經把身體重心壓在了踩住他手的那隻腳上,巨大的壓力驟然而下,疼的這傢伙整張臉都顫了起來。
後者強忍著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你敢不敢放開我,讓我打個電話?”
“儘管打,但要是搖不來人,你左手我也得卸幾根指頭下來。”
說完腳一挪再一踹,把人踹的在地板上轉了個圈。
因為手太疼了沒法拿起話筒,左邊又用不慣,最後還是讓服務員代勞才撥出去的。
還真別說,於莢確實叫來了一個挺有分量的靠山。
項驁看著這人從門外閒庭信步的進來時便認出了來頭——一中的前校霸劉國義。
後者現在的做派屬於純純的流氓範兒,光膀子穿西裝、脖子掛的不是金鍊子而是一張黑乎乎的泰式佛牌,胳膊下面夾著的是一個不知道放的什麼的皮包。
“哎呦,這不驁子嗎?什麼事這麼大火氣?”他看了一眼仍然齜牙咧嘴的於莢,找了個位置坐下後幽幽的叼了根菸道。
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三個小弟,但實際上遠不止這些人,因為老杆已經過來耳語過一次,站在店外的人數不比這邊少。
而其中一個小弟見狀趕緊掏出打火機給大哥點火兒,當第一口煙吐出來,項驁用餘光看到慕露雪做了個抬手捂鼻的動作時,就也一屁股坐下,把腿一擔,形態吊兒郎當口氣卻不容拒絕的道:
“把煙掐了,這裡有女生,聞不了這味兒。”
劉國義面色一冷,但得到的是一個更具殺意的回應。
“操你媽的,你擱著裝你媽的逼呢?!”
叫罵的正是準備點菸的小弟,他大概是想在自己老大面前表現一下,罵的同時擺出要過去比劃比劃的意思,但下一秒項驁已經順手拿起桌上的玻璃菸灰缸拍了出去,然後正中這人面門。
這一下不比那一腳差。厚厚的玻璃缸登時碎的四分五裂,被擊中者不受控制向後翻去,等躺到地上時眾人才發現已經被打暈了,而更嚴重的是整個鼻樑也讓這一下給打塌了。
“義哥,你的小夥計不會辦事,瞎插嘴,我替你教訓教訓他。”
這邊砸完後拍拍手,如無事發生一般的說。
劉國義看了看那柄閃著寒光的斧頭,隨後把煙摁滅在了桌子上,並道:
“行啊驁子,看出來殺過人的真是不一樣,這說話就硬氣。
你當一中的‘扛把子’,我第一個贊成。”
“義哥,別扯那些沒用的,要講江湖規矩,那我敬你一聲前輩,但正是因為有規矩在,才得冤有頭債有主,這個雜碎把我兄弟差點砍死,我這次過來沒別的意思,單純是要討個公道。”
“可我聽說的卻是你兄弟為了這個小妞先把於莢給打了,那於莢再找回來,不過分吧?”劉國義指了一下慕露雪道。
“哼,義哥,你要這麼說的話是不是打的輕重沒有區別咯?趙佗打他他現在身上有傷嗎?而趙佗是什麼情況?頭上縫的針數比一件衣服都多,還斷了一條胳膊,這些傷沒有個月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