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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能說此人毫無過人之處,比如在抗擊打方面便是;這麼重的擊打直轟在臉上,找一百個人來一百個都得趴下,可他就能算那第一百零一個——傷的雖重,卻沒有失去意識。
同時僅是這兩招,便已明白自己萬萬不是對手,於是二次起身後什麼不做,就是往外逃。
項驁則也做好了準備,身後不管是門還是窗,都留了小心,不管這傢伙要走哪邊,均是“此路不通”。
可萬萬沒想到,門窗全沒走,而是身子往下一趴向前竄去,靠著並不高大的身形,竟從這邊的兩腿中間鑽了過去,並且速度非常快。
後者一愣,反應過來再轉身去追時對方已經站起身跑到了門外,雙方當即便是一番你追我趕。
追過了幾棟平房,項驁發現他對地形相當熟悉,哪裡能跑哪裡是死衚衕心裡門兒清,要是不惜代價的追下去倒也不是沒有把握,但想到王婭迪還在蜷縮在那個牆角,萬一跟丟了被來個調虎離山風險實在太大,就止住腳步往回跑。
萬幸,到了時人尚在原地。
“你怎麼樣?這裡太黑了,咱們先出去!”
說著抬手去拉,當指腹碰到王婭迪的面板時,後者本能的一縮,又發出一陣嘶啞的叫聲。
“不怕,是我,我是項驁!我帶你離開!”
聽見組成名字的那兩個字,似是一陣強力鎮靜劑,迅速讓她平靜了下來,也抽走了剩餘的所有力氣,人像沒了骨頭一樣癱軟在這邊的肩頭。
沒辦法只能打橫抱起來再說,到了外面攔了輛車趕奔最近的醫院。
有了燈光,傷勢也清晰了起來,在臉頰上、兩條小臂上,成片的淤青呈現在眼前,那是拳頭留下的,好在沒有出血,也沒有被傷到要害。
檢查用時並不長,看著報告單,醫生道:
“有些皮下挫裂傷,養幾天就能好,可這姑娘怎麼回事?誰打的?”
“一言難盡,謝謝您了。”
確認身體無恙,項驁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拿出電話撥通了報警號碼。
在轄區分局裡,兩人各自做了筆錄,只是最關鍵的部分,也就是犯罪嫌疑人的長相,由於看不清而無法描述。
辦完了眼下能做的所有事,他把她送回了家。
“這是你每天都對水歡做的事,可換了我,要用差點被強姦、捱了一頓暴打才能換到。”
“都這樣咱別說這些了好嗎?你回家好好休息,先別來上學了。
假我幫你請;還有,不管警察怎麼樣,我自己是不會放棄追查的,等著吧,誰比誰快還不一定呢。
如果能抓住那個狗東西,你今晚遭遇的,我會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那你今晚能陪陪我嗎?我爸媽都不在家,我一個人害怕。”
“這個真的不行,要不我找兩個幹內保的兄弟到這裡來守夜,保證不會出事的。”
“項驁!我已經這樣了,你還不願意施捨一點關心給我嗎?!”
話音剛落,人也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怎麼能叫施捨呢?還有,假設現在站在這兒的是孫恩博,是其他什麼追過你但沒追上的男生,你還會叫他們去你家裡住嗎?”
“你要是想,我可以現在把這些人全叫來!”
她忽的站起,瞪著一雙因為哭泣而有些發紅的杏眼道。
“你再說一遍?!”
王婭迪看到這邊有點火兒了,卻高興起來,道:
“怎麼著?吃醋了?”
“你又胡言亂語些什麼我只是生氣你在面臨問題時總是用極端的方式去刺激別人,去傷害自己。
罷了,趕緊上樓吧,要是自己不上去,我就把你扛上去。”
“來啊,你扛啊。”
項驁深吸一口氣,沒說話,出手將她的包拿了過來,在裡面翻出家門鑰匙,然後肩膀往前頂住小腹再起身,像扛麻袋一樣便把人給帶了起來。
走上三樓擰開防盜門和裡面的木門,一路進到臥室把王婭迪往床上一丟,道:
“好好在家養兩天,我會給你訂飯的。”
說完轉身就走,步子快到女生爬起來想追居然沒追上的程度。
最後站在門口,見胡攪蠻纏實在無望,她就大喊著:
“項——驁,你這個混蛋!混蛋!”
後者沒有理會,徑直下樓打車去了。
等推開自己家的家門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在夜生活相對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