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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一起的是一腳踏上大理石桌面,另一隻腳毫無保留的踹了出去,目標直指這中年男的臉。
力道實在太大了,下一秒中招者的面部好似被一隻巨大無比的錘頭正面擊中,如果有慢鏡頭回放的話,那麼一定能看到面板沿著四周呈波浪形往外擴散的樣子。
所以毫無懸念的,對方在鼻子鼻樑嘴巴牙齒全面開花的同時,頭往前一趴,昏死過去,大腦進入深度宕機狀態。
白色粉也因此撒了一地,而趙佗和老杆也紛紛從兩側包抄上去,前者沒拿武器,便抄起桌上的一瓶人頭馬,對準距離自己最近的這個就拍;後者準備充分帶了傢伙,用一根甩棍掄在了面前人的脖子上。
剩下的那一個因為酒勁兒眼下都沒反應過來怎麼了,一句“誰在嚷嚷”的話剛問出口,項驁的擺拳便捶在了下巴上,然後和第一個一樣,人事不省。
四個人全解決了,從“慢嗨又一夜”方向過來的剛子也到了。
“看好了你迪姐,我去去就來。駝子,老杆,把這四個貨給我拖出去!”
三人只用了一趟,便順著“卡拉公館”的後門將後者們拉到了一片黑漆漆的死衚衕裡,那也是這裡內保收拾鬧事者的主要場所。
用酒把人潑醒,他一把拽起拿粉那個的衣領將其拎的從躺著半坐了起來,然後將一柄吧檯上用來切果盤的尖刀抵在了對方的喉嚨上,並惡狠狠道:
“我就問你一句,想死還是想活?!想死-還是-想活?!”
這聲音,對於被揪著的這貨來說,猶如一個大音響正貼在自己耳邊用最大音量發聲,不僅是耳膜受不了的問題,頭皮更是都要炸起來了。
再看著眼前如凶神臨凡惡煞降世的面容和明晃晃的刀鋒,不用經過什麼思考,求饒的話已經脫口而出:
“想活!想活!我我們是怎麼得罪幾位了?這捱揍也得挨個明白吧?”
這話寫的清楚,實際上卻因為嘴唇開裂,門牙“不翼而飛”而含糊的很,不過項驁仍然聽了個大概,便道:
“怎麼得罪了?你們他媽的還是人嗎?剛才那個姑娘才多大?!才多大?!居然喂她吸粉?!捱揍?哼,你們今天可不會只是捱揍這麼簡單!
駝子,你去把剛子換過來。”
趙佗一點頭推門回去了,不一會兒後者到了,問:
“哥,什麼吩咐?”
“叫輛車來,把這些個雜碎拉到咱們的地界兒,用你能想到的最狠的辦法收拾!”
“明白。”
大概半個多小時後,一輛加長麵包車就要到了,車上又下來倆幫忙的,十條手拖著四個站不起來的扔進了車廂裡。
隨後剛子跟著一起走了,現場留下的仍然是最初三人。
項驁餘怒未消,在洗手檯洗掉手上的血漬,回到卡座處也不言語,拽住滿不在乎的王婭迪就給弄到了一處能隔絕外界噪音的封閉包房裡。
手一撒,將人甩到柔軟的真皮沙發上,他用七竅生煙的狀態斥道:
“穿成這樣跑到這裡和四個跟你爹差不多大的男人鬼混,你想幹什麼?!”
“你不用吼這麼大聲,我想找誰我樂意,世界這麼大就興你新年找個新女友,不興我來玩玩找個樂子了?”
“少給我扯蛋,你作這妖是作給誰看?你糟蹋自己又是糟蹋給誰看?我今天要是不知道你失蹤了,要是沒想到去電視塔上看看,要是沒發現那些線索,要是不到這裡來,你是不是就把粉兒給吸下去了?是不是就和他們走了?說啊?!”
“電視塔那兒真好啊,初三的時候你在那裡說你喜歡我,和你昨天給水歡說時的態度一模一樣,哎呀只可惜這樣的甜言蜜語我以後再想聽只能偷偷的扒牆根嘍。”
這邊無言以對的用力搓了搓自己的板寸頭髮,然後搬了把椅子坐到跟前,道:
“王婭迪,我們分手了,你不是我女朋友,我也不是你男朋友,這點現實你還要用多久才能接受?”
她聞言沉默了許久,先於語言出來的是眼淚,抽泣了片刻後,近乎於歇斯底里的聲音混合著哭腔迸出:
“可是項驁,我忘不了你,忘不了!”
“人總是要向前看,總是懷念已經逝去的東西沒有意義;而且我和你不合適這你知道,什麼原因,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你嫌我太沖動,太霸道,可在外人眼裡咱來才是最般配的,水歡只是一個花瓶,她除了撒嬌還能給你做什麼?!”
“現在在說你的事,和水歡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