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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之人,除了劉正茂以外,誰都想不到袁洪剛會一口否認他講過老王進城看病的事。

剛開始古大仲和馬會計認為只要袁洪剛一來,這事就瞞不住,古大仲已經做好承擔責任的心理準備。

躺在床上的老王頭這時不能講話,因為自己給基層人員帶來禍事,他不但自責,還準備在關鍵時主動承擔責任,把古大仲摘出來。

袁洪剛家裡兄弟多,父母收入不高,平日為了多吃幾口飯都要憑自己能力爭搶。

正是這種環境長大的孩子,具備很多其他孩子沒有的功能。不得不佩服袁洪剛臉不變色心不跳,信口開河的說謊能力。

袁的回答讓敖淌梅傻眼,她認定只要袁洪剛來對質,就能把古大仲壓得死死的。

抓住樟木大隊的把柄,能隨時拿捏羅邁,尤其是面前這古大仲,從來不把自己當回事,今天以後看你敢不聽老孃的話,給你戴個右派的帽子,踏進泥巴里再踏上一萬腳。

一切幻想都在袁洪剛證詞中化為烏有,還搞得自己下不來臺。不、不能這樣認輸,敖淌梅祭出丟鍋再倒打一耙的招術。

“何福營,你膽子好大,膽敢欺騙組織,傳播謠言,妄想離間革命幹部。現在我代表組織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把右派份子的新床單和被子,還有麥乳精全部沒收,送到公社交給我。”

說完這些話,敖淌梅還不解氣,用手一指牆壁,狠聲道:“右派份子不配這樣好的生活環境,何福營你還要把牆壁糊上泥。我回去後,就向縣革委會反應,過幾天我帶上公社民兵再來檢查,我就不信了,樟木大隊還能被一群右派把持。”

不給古大仲辯解的機會,敖淌梅走出牛棚小屋,徑直到大隊部騎上自己的腳踏車回公社。

今天的事,她只怪自己大意,沒帶幾個民兵過來壯聲勢。有民兵在,可以當場沒收右派分子的任何東西,不必依靠何福營這種沒用的東西。

劇情反轉太快,牛棚小屋所有人都看向何福營,只要他真聽從熬淌梅指示,敢動一下老王頭的床頭被子,劉正茂不惜給他一點教訓。

袁洪剛走到何福營身邊,訕笑著問:“你信不信,只要你在牆上糊一點泥,老子會一天打你三次,如果晚飯吃飽一點,還可能加班再打你一次。”

何福營體格上不如袁洪剛,打架技巧更不如混不吝的袁洪剛。但他好奇袁為什麼不讓他糊牆,問:“牛棚跟你有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老子一天沒出工才把牆刷白,你把泥糊到牆上,我要不要打你?”

有混不吝的知青找何福營麻煩,古大仲自然樂得看戲,他現在只想袁洪剛動手錘何福營一頓,好好教訓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人人都懂,何福營沒蠢到真聽敖淌梅的話,冒被打的風險沒收床單被子。

三十六計走為上,早點離開是非之地才能保平安。何福營走後,古大仲跟著也要走,劉正茂走到古大仲面前說:“大隊長,謝謝!”古

大仲抬頭看一下劉正茂,說:“沒事,以後注意點,別再讓她盯上,她是記仇的人。”

今天有驚無險躲過一劫,袁洪剛是照劉正茂安排說的證詞,劉正茂必須兌現承諾。

安慰一下老王頭後,劉正茂示意袁洪剛到牛棚小屋外,掏出五塊錢給袁,然後說:“刷牆的五塊錢先給你,等天晴牆面乾透後,牆上只要是均勻的白色效果,我再給你兩塊。如達不到效果,那你還要補刷才能給你錢。”

袁洪剛伸手接過五塊錢,心裡樂成一朵花,笑著對劉正茂說:“你夠意思,牆面效果我負責。以後還有活都可以喊我,我保證做到你滿意為止。”

生活又迴歸到沒有油鹽、只能煮紅薯充飢的日子,被從地裡叫回來的三個知青,正好有藉口躲過今天的勞作。

知青點只剩下紅薯充飢,劉正茂知道老王這裡還有點大米。

大家都走後,老王頭沒必要再裝病,他從床上起來搬個板凳坐在門口抽菸。

劉正茂:“王叔,今天要找你借點米做飯。”老王頭:“都拿去吧,我喜歡吃紅薯。”

劉正茂找到老王裝米的袋子,可能是空氣中溼度太大,袋子裡的大米有點點黴味。提了提袋子,預計還有四斤多大米,劉正茂:“王叔,這米快壞了,我提到知青點去煮了吃,下午到公社糧站買了新米還給您。”

老王頭抽一口煙搖搖頭:“你拿去吃就是,不用還,對了,你在幫我看看,紅薯是否也壞了?”

蕭長民走到老王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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