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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上的記工員和知青打架,普通社員吃瓜看熱鬧,雖然嘴裡都是要雙方別打了,根本就沒一個人上去勸架。
記工員吳成是隊長吳喜聞的侄兒,不參加生產勞動,仗著記工這點兒權利,平時在社員面前人五人六的。
很多社員礙於隊長吳喜聞的面子不說出來,其實暗地裡是很不爽這個自以為了不起的小子。
今天有個愣頭青出來教訓吳成,大家正好樂得看戲。
別看吳成出生在農村,但他從小受家裡寵愛,把他當作讀書人培養,從沒下地幹過活。
哪怕初中畢業後就在生產隊做記分員,也是端著讀書人的架子,竟然拿8個工分,從不伸手幹農活。
反而袁洪剛從小就在城裡打架鬥毆,下放後又在田裡勞動幾年,身體看上去就比吳成強壯一些,打架經驗也豐富得多。
兩個人纏鬥一起,袁洪剛三下兩下就把吳成幹到地上,打得吳成沒有還手之力。旁邊看熱鬧的社員怕打出事,才有人跑去喊吳喜聞隊長過來處理。
接到社員報信,吳喜聞才知道知青袁洪剛打了記工員,他帶上自己堂兄趕快跑到打架地點,只看到袁洪剛把吳成壓在地上猛捶。
吳喜聞的堂兄愛子心切,跑到袁洪剛後面,伸出雙手抓住袁洪剛一條胳膊使勁向旁邊一拉,袁全部心思放在吳成身上,猝不及防地被拉得倒在地上。
吳喜聞堂兄並沒就此住手,就在袁洪剛倒地同時再送上一腳,然後再準備撲上去補幾拳,吳成也爬起來去幫他父親打袁洪剛。
旁邊看熱鬧的知青見吳家準備二打一,知青們不幹了,也向吳家父子衝去。
知青點就是這樣,沒事時可以內鬨,一旦跟社員發生矛盾,那必須一致對外。
眼看雙方就要起衝突,吳喜聞扯起嗓子喊:“都給我住手!”聽到吳喜聞吼聲,大家都停住手。
吳喜聞上前把雙方分開後,帶點火氣問:“你們搞什麼,吃飽了撐的?”
袁洪剛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拍身上粘的土,一邊衝著吳喜聞吼道:“你還好意思問,記工員不公平,你莫講你知道。”
見袁洪剛沒有一點尊重自己的意思,吳喜聞惱怒道:“你不要造謠,隊裡記工怎麼就不公了?”
袁洪剛根本就沒顧忌,他對著吳喜聞說:“還裝是吧?那你解釋一下,蕭長民和那個姓劉的都沒出工,你為什麼給他們記十個工分?難不成是你收了他們好處?老子在田裡勞累一天,你只給老子記八個工分。”
劉正茂是年後才來知青點,袁洪剛跟他沒交往,所以猛然想不起名字。
在場的知青和社員,聽袁洪剛這樣一說,立馬有人撿起掉在地上的記工本一看,果然是給蕭長民和劉正茂記的十個工分,原來袁洪剛知青沒說錯,全部都看向生產隊長吳喜聞,等他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時,吳喜聞心裡想的是吳成這蠢貨,這點事都辦不好,十足的飯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這事如果處理不好,就會打擊到自己這個生產隊長的威望。
“袁洪剛,你不要瞎說,我什麼時候收了他們的好處,你講話要負責。蕭長民和劉正茂兩位知青被大隊部派了任務,他們執行任務期間給十個工分是大隊部決定,你是不是認為大隊部要向你報告?”
被吳喜聞一吼,袁洪剛一愣,氣勢上就有點下降,但他天生情商不高,不知息事。
繼續硬著頭皮頂撞吳喜聞,只是聲音放低了很多,氣勢上輸吳喜聞一頭:“狗屁任務,不就是送右派份子去看病嗎?隨便一個娘們都能照顧右派份子的事,還給一個壯勞力的工分,老子要去公社問問。”
老王頭來這以後,基本不與其他人接觸,在社員中存在感很低。聽袁洪剛這一說,大家才想起近幾天老王頭真沒露面,原來是被大隊送到醫院治病了。
部分人認為,袁洪剛沒講錯,照顧病人這種活,真不能給十個工分。
知青中有人見袁洪剛越說越不像話,連去公社舉報的話都往外說,這是要得罪大隊幹部的節奏,不能讓袁繼續在這裡胡咧咧。
知青幾個趕快拖著袁洪剛回知青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待袁洪剛一走,吳喜聞就對吃瓜社員道:“散了,家裡沒點事嗎?”
回家的路上,吳喜聞著實教育了吳成一頓,要他老實幹點實事,別整天四處得罪人。
吳成心裡雖然不服,也只能老實受著。這件事,吳喜聞並沒放在心上,以為就這樣翻篇。
社員們生活平淡除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