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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定暫時被關押在此處。
費了一番功夫,江文書才見到闊別多時,明顯比他映像中可謂判若兩人的覃湘。對方那張臉仍舊千嬌百媚,只是少了曾經的殷殷切切柔情似水,看著他的那雙眼睛尤為冷漠平靜。江文書坐在一張凳子上,看著對面戴著手銬披散著發但不見一絲狼狽的女人。
就那樣看了覃湘一會兒,江文書才用剋制的語氣陳述。
“你當真想要讓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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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問算不得正人君子可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輩,難道在你眼裡我竟非死不可。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身上的傷好了,可那疤痕怎麼也去不掉了,以後每一回看著那疤痕我都記得你給我一刀時的決絕。”
對面的人不說話只平靜地看著他,江文書沒聽到對方口中的隻字片語不知為何就是無法甘心,憑什麼在他面前還波瀾不驚,覃湘的態度使得他一股氣悶湧上心頭,霎時身上已經結痂的傷口似乎又疼了起來。
“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江文書擰了下眉,寒著一雙眸冷冷直視著對面無動於衷的女人。
好像是看出對方動了氣,一直面無表情不發一言的人突地就笑了起來,而且笑得極燦爛。
“還以為我認識的江大老闆是個多厲害的風雲人物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吧,我看了只覺得想吐,每次和你在床上你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心理建設才表現得一副依依不捨,一臉滿足嗎。你以為你自己真的很強,我的男人裡你是最沒用的。自以為是。”
“虛偽卑鄙無恥的人渣,你們這些資本家吃人不吐骨頭,致力於將人踩在腳下恨不得把人骨頭都碾碎才好。我憑什麼要對你手下留情。”
“老孃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沒錯,可我這玩物也是會反擊的,我的去留不是你說了算,而是老孃自己說了算。我覃湘還沒得到我應得的,還未如願以償,你又憑什麼丟開我。”
“你到如今還問我是不是很失望沒能殺死你。你說呢。”
“還是說你接受不了我這樣的玩物竟然敢反抗你,你大男人的尊嚴不允許。你想從我嘴裡聽到你想聽的,那麼很抱歉,我可能不會讓你滿意。”
“你有什麼手段想用在我身上儘管使出來就是,我覃湘絕不會向你求饒,死都不會。”
覃湘勾唇一笑瀟灑地站起身伸腳踢開身後的椅子,側過臉頰昂著頭斜視著面色沉沉,似乎很快就要爆發的男人。
“我覃湘如今沒什麼好怕的,誰想讓我低頭,做夢。”
說完便轉過身走了不再看西裝革履一副精英姿態,怒而不發的江文書一眼。
直到覃湘被警務人員帶走,江文書才從凳子上站起身,此刻的他已經冷靜了許多,這樣囂張又透著一股倔強勁的覃湘他從未見過,無疑對方剛才真的激怒了他,可現在他那些無處宣洩的怒意竟散了許多,說不清是出於何種心理,總歸想要教訓覃湘的心思也淡了,對方根本不在意他他若仍舊耿耿於懷反而變得可笑起來。他的確從未正視過覃湘,只當對方是一時調劑自己生活的可有可無的消遣之物,覃湘沒有說錯。他只是沒想到覃湘是個再明白不過的人,對他的厭惡已達到了致他於死地的地步。是他先招惹對方的,所以就這樣吧。
覃湘的事情他不會插手也不會落井下石,不出意外今後覃湘會在牢獄之中待很多年。他和她也許再不會相見,如此就當是陌路吧。
江文書走出第二看守所大廳的時候,石青晏正步上臺階,當然對方是看不見她的,二人於是擦身而過。只是石青晏漸行漸遠,江文書卻是在為方才隱約聞見的一縷奇異之香而疑惑,不由得回身而望,四下空曠卻是一無所獲。
自嘲地搖頭一笑行至自己的車駕旁,司機看到他早就等在原地開啟車門等他,江文書上了車坐好一陣疲憊瞬間向他襲來,司機看他閉著眼睛靠在沙發座椅上,於是也未驚動他,緩緩將車子駛向江文書最常去的那處高階別墅。
:()深藍,深藍